韩江柳与九褒姒相向而立,对她说道:“这一回,算是谁胜谁败呢?”
九褒姒气尤未消,说道:“我们其实登的同样高?”
韩江柳说:“可却是你首先摔了下来。”
九褒姒说:“好吧,这次就算是你胜了。”
站在九褒姒旁边的华庆丰与郑德基两个手下人说道:“九褒姒姑娘,这局不能算韩江柳赢,他使诈。”“是啊,况且,他也没有比你攀得更高。”
九褒姒不理他们二人,说道:“现在是一胜一负,这次要看最关键的第三局了。”
韩江柳以手做礼,说道:“好,最后一局定乾坤。只不知是怎么个比法?”
九褒姒将手指指华庆丰和郑德基两个人,对韩江柳说道:“这两个蠢材的功夫内力差不太多,可以说是势均力敌了。”
韩江柳静静看着九褒姒,不知道九褒姒接下来想说什么。
九褒姒说:“这两个蠢材的能力差不太多,可以说一个是半斤,另一个是八两。”
郑德基老头儿点点头,笑道:“没错,我虽比华贤侄年长几岁,但是华贤侄少年英雄,老朽我也是十分佩服的。”
九褒姒说:“韩江柳,接下来,我们便拿他二人当作打赌的砝码。”
韩江柳问;“具体该如何实施呢?”
九褒姒说:“你打华庆丰,我打郑德基。我们谁先把对手打死,谁算获胜!”
此话甫一出口,韩江柳固然是惊诧无比,更加觉得莫名其妙的是华庆丰与郑德基两个,这一少一老两个人听到九褒姒这话,初时觉得耳朵犯了毛病,继而觉得头皮发炸,整个人都不好了。
华庆丰与郑德基二人齐声说:“九褒姒姑娘,你这算什么主意,这种做法,无论胜败,我们都要死在这大海边吗?”
九褒姒说:“你们死了也好。”
华庆丰与郑德基见九褒姒说得郑重,不由得怒意袭来。华庆丰说:“九褒姒,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和郑德基叔叔同样是林灵素道长的手下,是他老人家派来帮助你的,你竟然拿我们的性命打赌,未免太不把我们看在眼里了。”
这种做法,就连韩江柳也有些听不下去,插口说道;“这种打法似乎有些欠妥,九褒姒姑娘,不如你再想一种更合适的做法吧。”
九褒姒毅然说道:“我觉得这种办法很合适,不用再想了。”顿了一顿,说道:“你对付华庆丰,我对付郑德基,谁最先取胜,杀掉他们,这一局就算谁赢了。”
韩江柳只得点头答应。
于是,韩江柳举起擎天剑,九褒姒背上拔下三十六根鸟羽拂尘。
前面已经述及,一般拂尘以兽毛为装饰,而九褒姒的这把,则以鸟羽为装饰,鸟语坚硬,不如兽毛柔软,因此这把拂尘挥洒出去,三十六根鸟羽竟如绽开的三十六支羽箭一样,支支直刺要害,令人非常难以躲避。在九褒姒拂尘面前,郑德基的手杖几乎如同废物。
同样,韩江柳举起擎天剑时,光华笼罩,华庆丰的那把铁扇也几乎没有了还手之力。
以两位强者对抗两位弱者,胜负只在转瞬之间,在韩江柳的步步紧逼之下,华庆丰节节败退,已经由海水之中,退到了沙滩之上,又由沙滩之上,退到了浅草之内。
韩江柳一步不落的紧逼。
华庆丰手中铁扇几乎没有进击的机会,每次试图扇动铁扇,都被韩江柳的剑光所盖,无法使出全力。
韩江柳又一边使出了十余招惊艳绝伦的剑招,这些剑招都是华庆丰从来没有见过的,只看得他目瞪口呆,不知所语。
华庆丰扑通一下跪倒在地,说道:“韩公子,是我输了。”
韩江柳把擎天剑的剑尖抵在了华庆丰的咽喉,说:“认输就好。”便欲将剑撤回,一转头间,忽然发现,在此千钧一发之际,九褒姒的三十六根鸟羽拂尘,已经全都插入了郑德基的头骨之中。
三十根鸟羽,便如三十六支利箭,拂尘拔出之后,在郑德基的头骨上留下了三十六个透明窟窿。
血还没有流下来,郑德基已经轰然倒地,眼见得是死了。
华庆丰大叫:“郑叔叔,你死得惨!”便不顾韩江柳的擎天剑威胁尤在,扑到郑德基身边,放声大哭起来。
韩江柳说:“九褒姒,你是不是太过狠毒了,更何况他还是你们自己人。”
九褒姒说:“总之,这场赌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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