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然后道:“哼,说到底还是拳头大的才有道理。如果你不是悟出了阿赖耶识,也未必就是俺的对手。”
“我唯识宗的阿赖耶识也教过你了,”主持睁开眼来,淡淡地道:“你也曾在与为师的心心相印中感受过阿赖耶识的境界,为何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还是无法靠着自己进入那种境界?这个问题,你可曾想过?”
“那不过是这门神通和俺的性相不合,”行者傲然道:“要不我们都不用神通,比比谁更强了?”
“痴儿,痴儿,你始终是悟不透啊。”主持叹息,道:“那你就出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好了。我也不给你约束,只是想你在出招之前,先想一想,在想一想,想上三遍,如果你还是没改变心意,那就放手去做吧。”
行者默然,瞪着主持看了半响,忽地一声怪叫,身形化作流光,便消失不见了。
那一天,天朗气清,晴空万里。一道金色的光芒从洛阳城西的白马寺中冲天而起,直径十多米的金色光柱直插入天际。点点金色的光屑像是雨点一般地从光柱上落下,还未落到地上,便不断地分散,直至消散在了空气之中。
无数的善男信女,包括那些不怎么信佛的人,都被这神佛降世一般的神迹所震撼,舅舅的不能言语。
主持看着那金色的流光直奔天际而去,嘴角含笑,吟道:“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一切有为法,应作如是观。”
“恩?”陈诚忽然觉得头痛,就像是有人在用电钻在脑门中打洞,“痛?又是怎么了?这个世界真是变得越来越难以让人琢磨了呢。”
“哇,”趴在躺椅上的林梦楚惊讶地叫了起来,“难道你最近憋得很辛苦?”
“胡说!”
“才没胡说呢,不然的话,你什么好好地忽然就流鼻血了?”
“我流鼻血了吗?”陈诚愣了,伸手在鼻子上一摸,果然湿漉漉的。将手放在眼前,鲜红的血迹触目惊心。
“还真是流鼻血了呢,”陈诚盯着血迹看了一会,感觉头痛的不是那么的厉害了,然后才道:“大概是最近天气太干燥,所以毛细血管破裂了......”
“你在胡扯什么呢?”林梦楚没好气地道:“我们是那种会因为天气干燥而毛细管破裂,然后流鼻血的人吗?现在是冬天,空气是湿冷湿冷的好不好?而且,就算是一座山塌了下来,你也不可能流鼻血的啦。”
说到了这里,少女大声地道:“你是不是又在开发什么禁忌的法术,或者是几天几夜不睡觉地工作了?”
“有吗?”陈诚回想了一下,然后很肯定地道:“你说的那些都是没有的!我们每天不是睡在一张床上的么?这个你应该清楚才是。”
“哼,那就是你憋得太久了!”
“.........”,陈诚苦笑,道:“我最近不是憋得太久,而是喷的太多啊。”
“恩,是该试试过一段苦行僧的生活了。”他若有所思地道:“最近头痛发作的也太频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