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看热闹去。”
乐子人无影巴巴地来敲门,非要和夏锄禾凑一起看热闹。
夏锄禾也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她一走,几人都跟了上来。
无影看到王琰胳膊上的黑毛:“呦,这胳膊不能要了。哥们,要刀不?你脑子还清醒不?想造娃娃不?”
王琰对队友之外的人不假辞色:“滚!”
王琰悄咪咪感受了一下,脑子清醒得很,丝毫没有造娃的欲望。
夏锄禾不轻不重地推了无影一把:“你别欺负人。”
无影有点怵夏锄禾,生怕她又给自己来一枪。
昨晚治伤的药,他实际上没多少,纯粹是想在夏锄禾面前展现灯塔的实力,才把珍贵的疗伤药用来治平平无奇的枪伤。
没有无影在一旁捣乱,几人很快看到发生了什么。
有个村民的儿子回来了,听说是只虎,特出息,混成了什么什么区的老大。现在稳定了,所以带着车队来接爹妈去城区享福,顺便弄点货到城区卖。
车队很长,最前头是三辆轿车,后面跟着一排卡车。
夏锄禾路过车队的时候,冲雕姐使了个眼色。
雕姐左右一看,村民们都去看热闹了,没人注意车队。她飞快地爬到卡车篷子上面,开了个小口往里一看,里面空荡荡的,只随处摆了两三个箱子。
雕姐随机检查了四辆卡车,都是这种情况。
似乎,来人真的只是顺便来收货。
雕姐将查看的情况告知夏锄禾,夏锄禾突然背后一痛,浑身一寒,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不结稻穗的稗草,早晚被天神大人拔掉!”
夏锄禾扭头,对上队友们痛苦的表情。
辛琱冻得哆哆嗦嗦,嘴里骂骂咧咧:“晦气,谁他爹地骂我呢!敢咒姑奶奶我是被阉割过的,等我逮着你,非让你尝尝真正被阉割的滋味!”
几人一对,才发现,他们都听到了同一种论调。
大抵是不生孩子,不下蛋的母鸡,无人养老,孤独终老之类的话。
夏锄禾:“……”
她还要谢谢骂她的人啊,真的是骂得最客气委婉的了。
被骂几句,不痛不痒的,倒无所谓。但背上的伤口却开始流血了。
然而,几人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是谁在暗处伤人。
尤其古怪的是,受伤受冻的只有夏锄禾和她的队友,无影却毫发无伤。
夏锄禾稍一思考,便明白了其中的缘由。昨晚,他们都没去抽娃。在村民看来,可不就是不生孩子。
恶语伤人六月寒。
方才伤人的话,定然是出自村民之口。
这么一想,夏锄禾看到村民们嘴巴蠕动,身上果然又痛又冷。这次说的是——
自私鬼,没担当,逃避责任,生孩子是每只老鼠需要履行的义务!
夏锄禾叹气,她走到一位正在看她的村民面前,快如闪电地出手扣住村民的脖子:“我不是老鼠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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