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莱茵哈特对芙伊莎说道:“我们真的不可能吗?”
芙伊莎点头道:“你最好死心吧。”
房间顿时安静了下来,芙伊莎来把水杯碎片收拾干净,莱茵哈特仿佛清醒了一些,他仿佛自言自语道:“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急吗?因为一个月前我父亲给我说,如果我再不找女朋友,他就会给我安排另一位女子结婚,我与那名女子从未见面,一点感情都没有,我不想我的婚姻被人安排。可惜……没办法,芙伊莎不喜欢我,我对这个事实无能为力,只好和家里介绍的女子结婚,但是,无论如何,我都会守护芙伊莎的,为了芙伊莎的幸福,我可以付出我的一切。”
“莱茵哈特,谢谢你对我的爱,我祝你幸福,我也会关注你,我依然把你当做是我的好朋友。”听了莱茵哈特的真心话,芙伊莎也有些感动。
“我想出去走走,一个人安静一下。”莱茵哈特步履蹒跚似地走出房屋,房屋外是一处花园,可惜时值初冬,并没有鲜花,只有绿叶。
病房里只剩下希特勒、芙伊莎、布施,以及布施的同学,莱茵哈特走出去后,病房里的气氛有些尴尬,为了缓解尴尬,布施主动把希特勒介绍给他同学,同时也给希特勒介绍道:“这是我读格罗斯利希菲尔德军校的同学法尔肯霍斯特,现在在总参谋部工作。”
法尔肯霍斯特?
希特勒有点印象,他记得用五个师占领挪威的人,好像就是叫做法尔肯霍斯特,官至大将。没想到自己这么幸运,受个伤就能碰见未来的德国大将——挪威之王。
“我很钦佩你。”法尔肯霍斯特说道,能够在两次战斗中狙杀二十几名敌人,这样的战绩的确不容小看。
“好了好了,我们来打牌。”
布施是一个直性子,老早就想教法尔肯霍斯特打牌了,他刚学会打牌,对打牌兴致盎然。
希特勒和布施花了大概两个小时的时间,教会了法尔肯霍斯特打牌,就连一旁观看的芙伊莎居然也都学会了,当然,三人之中也就只有布施牌瘾最大,其余的人只是无聊打牌消遣时间罢了。
这个期间,莱茵哈特回房间了,他对希特勒说:“我想了想,是误会你了,我本身才华不够还叫你帮我写情诗,这是对芙伊莎的不尊敬,也是对我自身的侮辱。”
莱茵哈特的话让希特勒也纠结起来,但是他不知道纠结什么,难道自己的行为有错吗?
自己的行为卑鄙了吗?
他不知道。
或许他是看莱茵哈特难过他也难过吧。
第二天,莱茵哈特就回部队,他肩膀的伤势实际上好的七七八八,以前留下来只是为了和芙伊莎多呆一会。
这个伤心地,莱茵哈特一刻也不想呆下去。
布施搬过来和希特勒住一个房间,希特勒也正好把打麻将、炸金花、拱猪、升级等等棋牌游戏教给布施,布施这几天过的可是神仙日子。
就连芙伊莎,耳濡目染之下,对这些扑克游戏都会一点了。
十一月中旬,希特勒和布施伤愈,他们两人只得告别芙伊莎,回到前线,好在野战医院距离前线只有四公里左右,走路步行最多两个小时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