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手捏住曹景阳的腮帮子,汪晓东的语速放慢到了极致:“我就是得了一种不八卦就会死的毛病,不如你给我说说,你曾经对唐二做过什么?”
看来,随着那个什么狗屁曹军的身价水涨船高,以前就一身坏毛病的曹景阳,越发的要命,面对着将他完全摔打在地的汪晓东,他没有像我想象中的马上痛哭流涕去求饶,他而是继续怒目圆睁:“汪晓东你什么货色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一花花公子情场浪子,你麻痹干过多少女人干腻就扔别以为我没谱!有段时日不见了,你现在来装什么情圣,就为了一个贱货动手打我,你脑子有屎了是不是!你麻痹最好松开老子,不然有你好看!”
这个禽.兽的话尾音还没完全吐完,汪晓东腾空着的那只手,凌厉一扣而下落在他脸上,汪晓东的声音冷得像块冰:“在我看来你就******一坨****,你要******不是投胎到了曹军那里,我早******将你这种没有眼力价的烂泥,给他妈打塞回你妈肚子里了!不过曹军再有本事,他的本质也不过是一暴发户,你以为他真的敢,跟我爷爷叫板?你要不配合满足我的八卦心,说不准你今晚就得栽这里,那你就得下到阴曹地府去跟阎罗王告我状,才能让我好看了。”
说话间,汪晓东又连连给曹景阳狠抽了三巴掌。
尽管对于汪晓东能为我动这个手,我还处在半懵逼的状态,可看着曹景阳的嘴角上,凝聚着的血珠越来越多,那种畅快的感觉,从头跌宕到尾。
而从汪晓东这些话里,我能分辨得出来,他有更深厚的庇护,只要他今晚没把这个禽.兽打残或者打死,他应该摊不上什么大麻烦。
内心通透后,我没有再用手去做无用功地揪扯着门柄,反而是津津有味地看着曹景阳被汪晓东像狗一样禁锢在身下。
只见这个欺软怕恶的软蛋,他终于在汪晓东的这番话下溃不成军,可他那颠倒是非黑白的能力却依然登峰造极,他开始放狗屁似的睁着眼睛说瞎话:“我这就说。那个贱女人,大学那阵图我有钱,贪慕虚荣勾.引我,把我骗到出租房去,想哄我上她,好从我的手上刮点钱来花花。对于这种乡下妹,我能看上她是她命好,她却一点都不懂得珍惜,看我没有先给钱再干的意思,就对我下狠手,拿碎玻璃瓶捅我。我后面要不是看她不容易,让我爸放过她一次,她现在还在里面蹲局子!但她这种白眼狼,真的一点都不懂得感恩,今晚好不容易碰到,还拽得跟什么似的。我越看看她这逼.样越不顺眼,就起了冲突”
我简直抓不到汪晓东的点啊,曹景阳的话还没说完,他的巴掌又如同狂风暴雨落下,这一次比刚刚还要疯狂,他连续扇了十几巴才停手,却还不过瘾似的一跃而起,对着已经被打蒙到毫无反击力的曹景阳,又是连踹了十几脚。
汪晓东真的是下了狠劲啊,总之随着他的脚起脚落,曹景阳断断续续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这些惨叫声从低到高,再从高慢慢变得越发微弱,快要低到尘埃里。
总算是收住了脚,汪晓东拍了拍手,他慢腾腾旋过身来,他三作两步来到我的面前,漫不经心地瞟了我一眼后,他掏出一根烟叼在嘴上点燃,吐了几个烟圈后,他语气淡淡:“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爽不爽?”
这才从刚才那一场盛宴中回过神来,再看了看被汪晓东踹踢翻滚到一旁,连动弹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的曹景阳,痛快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反而是被浓浓的皱意所覆盖。
就算我特别乐意看到像他这种人渣在这个世界上赶紧麻溜消失,可我也不过一普通的平常人,真的有命案在自己眼前发生的话,我估计能噩梦一辈子。
我咬了咬唇,再松开:“他会不会死?”
刻意地朝我的脸上吐个烟圈,汪晓东漫不经心,嘴角勾起浅淡的笑:“如果他死了,能让你更爽一点,我倒是可以考虑满足你这个愿望。前提是,你得是我汪晓东的女人。”
明白曹景阳不会在这里呜呼哀哉,我莫名忐忑不安的心定下来一些,勉强扯动了一下嘴角,说:“总之,谢谢。”
脸上的表情没有多大的浮动,汪晓东把嘴上的烟揪出来扔了,他又随意蹬脚将它踩熄,说:“为了对得起你这么一句真心实意的谢谢,我感觉我还得多做点。”
言毕,汪晓东急急回过身去,他俯身而下,揪住曹景阳的衣领,将他提起一些,他一字一顿:“曹景阳,我今晚就把话给你撂这里,唐二,她是我罩着的,如果让我知道,她因为你的缘故,有个头晕感冒什么的,你就等着去死吧。你听到了,点头,不然我再揍你一顿。”
曹景阳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头勉强地往回勾了勾。
而汪晓东,他在拽完这番吊炸天的话,轻松将那个禽.兽往地上一扔,又拍了拍手,他再大步流星回到我的身侧,睥睨了我几秒后,他又是若有所思了小片刻,这才慢腾腾从兜里摸出手机,捣鼓着不知道给谁发信息。
很快,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将话筒漫不经心地贴到嘴边,汪晓东打了个响指,阴阳怪气的:“张大老板,今晚怎么那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从汪晓东的语气和表情里,我觉得,给他打来电话的人,是张代。
很快的,汪晓东就向我证实了,我的直觉是对的。
唇边勾起一抹笑,汪晓东的语调更显得飘忽:“我和唐二,在露台这边喝香槟聊人生聊理想,她说不想让外面乱七八糟的人打扰到我们的畅谈,让我把门给关了。可我一个不小心把门给锁上了。这夜黑风高的,既有美酒在手,又有美女作伴,我要不做点什么,真对不起这良辰美景。”
丢下这些话,汪晓东干脆利落将电话挂掉,将手机放回口袋,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两手伸过来,与门一起,将我围了起来。
对于这个突发的状况,我懵逼几秒,反应过来我想从汪晓东的围捕中脱身出来,可我正要弓下身体往外钻,汪晓东却用单手一环,另外一只手捏住了我的下巴。
凑过来,汪晓东缓缓朝我的脸上吹了一口气,他的语调很轻,咬字速度很慢:“你说,如果张代亲眼目睹你在跟我接吻,他的第一反应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