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下一次我会准备好,现在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把人扔到床上,他就那么覆上去,目光渗人,大掌拉着她的手腕,用力地摩擦着她柔嫩的肌肤,“嘉璐,这种事要什么准备?不觉得现在的气氛很合适,我很想试试你是不是我想象中的美好。”
她被他说得脸红,眼里隐隐有泪光闪动,咬着唇,“今晚我不行……”
傅彦沙哑地笑出声,在她脖颈处停下来抬眸看她,一双被***填满的眼睛炯炯有神。
“行不行这个词只适合用在男人身上。就算没准备好,让太太高chao本来就是我分内的事。”
一股寒意从她脊梁骨上传来,她死死咬住牙齿不肯松开胸前的手。
他怎么能这么无耻!
“我们还没结婚!我不是你的太太。”
读懂了她眼神里的恨意,傅彦脸色彻底阴蛰下来,“别忘了,你是我用钱买来的,产品购买前不该有一次试用权?”
“现在,我就要行使我的权利!”
说话的瞬间,他猛地扯开她身上的手,连同那条浴巾一并扯离她的身体。
“不要!”
她是彻底暴露在他眼下,完美的弧度绵延,傅彦的手指抚上,轻轻笑了笑:“我果然没看错人。”
在台下当“观众”的时候,他幽幽看着她穿着白衬衫舞动的身体,绕着钢管舞的动作流畅完美,一定是练过舞蹈的女人,那时,他便产生了占为己有的想法,否则,她以为她凭什么成为金凤坛唯一一个不被男人为难的女人?
嘉璐浑身都在抖,耳边尽是他解衣服细细碎碎的声响,紧接着又是暧昧不已的沙哑:“腿张开。”
她紧紧拢着自己的双腿,不愿意地看着他,下一秒哭出了声:“傅彦,我可以给你打一辈子的工,我可以为你做牛做马,只是,不要勉强我,不要这样对我。”
男人粗粝的手指抹了抹她的泪,尝了尝,咸的,又有点发苦。
一抹耀眼的冷笑倒映在嘉璐眼底,他说:“我不缺卖命的工人,我缺爱,要找一个女人陪我度过余生才不那么寂寞。懂吗?”
嘉璐以为他平时的眼神已经够凌厉了,此刻发现他的目光还可以一寸寸凌迟人的意志,让她吓得魂飞魄散。
嘉璐摇摇头,抵触他的靠近:“我不跟你做交易了,我不要了!”
傅彦毫不客气分开了她的腿,冷哼道:“不要?待会你就不会这么想了,在怎么伺候丈夫这一点上,太太还有得学!”
当他闯进去的一瞬间,嘉璐脑海里的一张张珍贵的照片被他撕毁,她跟陆正允的合照被他硬生生撕开,不再能处于同一画框。
傅彦眉头紧紧得锁着,他确实没想到她还是完璧之身,只不过从这一刻开始,她就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瞧见她梨花带泪的,傅彦突然有点心软,是因为第一次才说自己没准备好?
他忍着那股冲动,伸手想安慰她,下一刻手却停在半空中。
她空洞地看着天花板,任凭眼泪流下,喃喃地叫着一个名字:“正允……”
傅彦冷漠地收回手,开始大举进攻,大掌捂住了她的嘴,“你给我闭嘴!”
第一次有女人在他的床上喊着别的男人,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嘉璐呜咽地哭着,身体又疼心又疼,她被他捂得满脸通红,差点要喘不过气来时男人突然一松手,她呼吸了一大口空气。
他突然深深地来了一下,嘉璐顿时尖叫出声,脚趾蜷缩起来,全身像是浸泡在水中,出水芙蓉一样美丽。
他强势地捏住她的下巴,眼里聚起涛涛的怒意和快感:“太太,喜不喜欢我这么干?我给你的是陆正允没给过的,以后也没机会给的,还敢不敢跟我说你不要?嗯?”
嘉璐快要昏死在这种感觉里,喘着气,“傅彦,你没资格跟正允相提并论,他绝不会这么对我……”
“是啊,你的陆正允不会这么对你,只有我会这么对你。”傅彦不怒反笑,往前一倾,再次压下来,惹得她死死咬住了唇不让声音发出来,他在她耳边呢喃:“陆正允还等着我砸钱救他的命,嘉璐,你确定要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