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来挑事的刘奕欢被抬出了东宫,姬凉的心情那叫一个好啊,在房间里一阵噼里啪啦的捣腾,又换了一身普通的衣服,从东宫的偏远后门出了这表面森严的东宫。
走在宽广的街道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走在路边的一处小吃摊位前停了下来,眼神左右看了看,并没有发现异常后,也不顾这路边的桌椅板凳是否干净,便一屁gu的坐下来。
“老板,来碗面!”姬凉看向那正在忙碌的老板,大喊了一声。
“好嘞!”那忙碌的小摊贩老板麻利的把上一桌吃完的碗筷收拾一番,冲着姬凉处,应道。
不一会儿,小面摊的老板恭恭敬敬的端了一碗面放在姬凉面前,热情道:
“小公子,您的面。”
姬凉听着一旁的几个食客说着关于自己的事情,渐渐安奈不住,直接端着自己的面,就坐了过去,笑嘻嘻道:“嘿,大哥,小弟实在是坐不住了,听你们说的心里痒痒的,不介意过来听听吧。”
灰衣男子看姬凉一脸单纯,便低声叮嘱道:“你小子听听就行了,可别到处乱说。”
一旁的其他几个男子,严肃的点点头看向姬凉。
姬凉则憨憨一笑,道:“艾,大哥,你这话说的小弟就不爱听了,我一外地人能说啥啊。”
另一旁坐着的一个穿着深蓝色华服的男子,听到姬凉的话后。
“扑哧~”的笑出了声来,姬凉几个转身看向那深蓝色华服的男子,疑惑道。
那深蓝色华服男子微微一笑,拿起扇子,做了一个拱手礼,一副谦谦君子做派,姬凉几个大老爷们,也不好意思说些什么。
姬凉她很疑惑,到底昏迷这三年,发生了什么事!
姬凉看向那还在嘀咕的大哥们,再一次笑呵呵的开口道:“哎,大哥,你们说的这个草包太女,是谁啊?又为何称她草包,不是太女吗?”
灰衣男子开口道:“这草包太女便是我们东昇国的储君,姬凉,至于为什么称她草包,这还要从三年前的那场秋猎说起…”
“那年,我们的太女殿下在狩猎场时,却被一头猪给撞坏了脑子,你说这傻了就傻了吧,她竟然还喝了酒闯进了人家西罗国太子的账内,被人家从塌上一脚踹了出来,丢尽了脸面。”
姬凉听着这些自己并没有做过的事情,有些疑惑、不解,但是更多的是愤怒,好想破口大骂:这到底是谁给她泼脏水啊!
而那灰衣大哥也是看出来了姬凉的不解和无奈,拍了拍姬凉的肩膀,道:“这些还只是其中一部分,接下来你听到的,会让你更吃惊!”
姬凉嘴角抽了抽,道:“大哥,直说,我能承受的住。”
灰衣男子给了姬凉一个鼓励的眼神,继续道:“接着,有次北牧国的皇子来我朝拜访,那不争气的太女殿下竟然偷看人家皇子的沐浴,被发现了还放狠话,让他做面首。人家皇子也是高高在上的主,哪里受过这种气,直接拒绝了。”
接着那灰衣男子看向姬凉,小心翼翼道:“那太女第二天竟然找了个和那皇子模样差不多的小倌,还把那皇子请过去,当众和那小倌行那房中之事,更是口吐污言秽语,人家北牧国脸上挂不住面子起兵攻打我们东昇国,一直打到现在。”
姬凉听完着灰衣男子说的事,件件都和自己对不上号啊,她承认自己手不老实,喜欢美男,但是还没有无耻到这种地步,当着别人的面儿和小倌行那种事情,还当众说那闺房话!
听完以后,姬凉还没有从这件事情中消化而来,就听到那个穿着深蓝色华服的男子开口说话:“那太女殿下为什么昏迷了三年?”
青灰色衣服的男子抢先开口道:“哼,天道轮回,她在逛小倌楼的时候,倒在那个小倌的身上,从哪儿抬回来后,就一直昏迷到现在,喏~听说,昨天醒了。”
深蓝色华服的男子,合上那镶满宝石的骨片上,直勾勾的看着那还没有清醒过来的姬凉,手握着那扇柄,在姬凉面前敲了敲,淡淡的笑着。
姬凉被那深蓝色华服的男子敲醒了过来,恍惚间,看向那深蓝色华服的男子,眼前一黑,晕了过来。
深蓝色华服男子嘴角上扬一个弧度,看向几个路人,拿出一袋银子,一人给了一些,道:“堂弟第一次来这东昇国,麻烦各位了。”
那路人看了看,掂了掂手里的银子,笑呵呵的离开了。
然后那深蓝色衣袍的男子从桌子端起一杯茶,泼在姬凉的脸上,坐在了一旁。
等姬凉幽幽醒了过来,看着只剩一个深蓝色华服的男子,继续颓废的倒在了桌子上,嘴角不停的叹着气。
“哎,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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