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披散着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身着雪色广袖长袍,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丝人气,仿佛用上好的暖玉雕刻而成的神祇,尊贵而威严。
孙西岭挣扎片刻,突然一脸决绝,他甩开了陶司南手,冷冰冰地说道:“吾将东行。”
陶司南:“……”
不可以!!!
陶司南心中腾起一股暴戾之气,不受控制地死死抓住那一袭白衣。他听到自己咬牙切齿地说:“休想!”
雪白而华贵的长袍被他扯下肩头,松松垮垮的挂在他哥的手臂上,露出了一片紧实的胸膛。
陶司南咽了口唾沫,脑子还在发蒙,手里已经先一步动作起来——他的爪子摸上了他哥的乳晕,还轻轻抠弄。
他哥羞恼的发出一声撩人的喘息。
陶司南:“=口=……”他在一定是在做梦!
陶司南心里说不要不要,双手却突然发力将他哥推到,死死压在身下,嘴巴更是贪婪地凑上去吻住他哥的嘴唇,拉扯着又吸又咬。
“嗯……”他哥冷冷清清的面容上染上了情-欲,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陶司南突然浑身充满力量,看着身下的人莫名亢奋起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双手已经在卖力地伺候孙小岭和陶小南了,心里和生理的双重快感让他舒爽得仿佛头皮都要炸开。
他听到他哥说:“住手……”
然后又听到自己说:“呵……我不!”
陶司南:“……”内心是崩溃的。orz
他一边崩溃着,一边将一条腿挤进他哥的双腿间,右手不怀好意的偷偷绕到他哥身后,指尖仿佛带着火,一一揉过他哥的敏感之处,弄得他哥喘息连连。最后,不顾他哥的挣扎强势地送进那处。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
“放肆!”他哥气红了眼睛,美得像个妖孽。
陶司南把手指拿出来,将自己挺立的那处抵在他哥身下,邪笑着道:“东君大人别想离开我!我会让你快活的,今日如此,明日如此……我们日日如此,可好?”
孙西岭抗拒地扭动身体,却被陶司南压制着毫无办法。
“不——啊——”
陶小南猛地扎进他哥的体内,感受到被温热紧致的地方包裹得严严实实,他疯狂地律动起来,恨不得把自己钉进他哥的身体。
而他哥,被他折腾得失了神,半阖着嘴巴任由银丝顺着下颌流淌到锁骨处。
“嗯……嗯……啊……”雪色长袍被退到腰间,墨色长发铺了满地,他哥全身都显现出*的粉色。
陶司南:“……妖精!要死了!”
他哥突然睁开眼睛,暗沉的眸子犀利的盯住他,“谁要死了?”
陶司南:“……”
孙西岭冷冷清清的脸上哪还有一丝情-欲,睡衣也穿得整整齐齐,没有多露一寸肌肉。他撑起双臂覆盖在陶司南身体上方,轻笑一声道:“你刚才说,谁要死了?嗯?”
陶司南彻底清醒过来,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他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磕磕碰碰回答道:“妖……妖精,死了。”
孙西岭温柔地笑。
陶司南急了,“是真的!我做梦梦见咱两穿越到了二哥拍的《九歌》里面,你成了尊贵雍容威严英武的日神东君,我成了迎神大巫……就在刚才,我们合力干掉了一只修行千年的九尾狐狸精!”
——你就是那只九尾狐狸精,我要死在你身上了。
“呵呵。”孙西岭笑得意味不明,“是么?”
陶司南菊花一紧,忙左顾言它:“是的是的。都怪二哥电影拍得太棒,看得我都走火入魔了。”
孙西岭似乎不为所动,突然出手抓住陶小南,压低身体朝陶司南吹了口气,“你打妖精是用这个打的?金箍棒么?”
陶司南一僵,那处被孙西岭突袭又是一抖,险些尿出来。这时候,他突然意识到他不但做了春梦,还可耻的梦遗了,顿时羞躁得整个人埋进被子里,任凭他哥说什么做什么都坚决不出来。
至于陶小南,他哥爱握着就握着吧……他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又不是没握过。[自暴自弃脸]
果然过了大概十来分钟,他爱岗敬业的哥哥不得不按时起床。
等轮椅的咕噜声越走越远,陶司南这才把脑袋钻出被窝深吸一口气。他用力拍打两下红彤彤的脸颊,也不知是羞恼的还是气闷的,喃喃自语道:“原来这就是反攻啊,感觉……超级赞……”
他不顾腿间的湿粘直挺挺地躺着,顶着大红脸又没羞没躁地回味了一番,从头到尾,仔仔细细,一帧一幕都没有遗漏。电光火石间,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大脑中成型。
——他哥上他,功德就从他哥身上转移到他身上了。那么,是不是他上了他哥,就能把功德还回去了?
陶司南眼睛熠熠发光,他可以尝试一下的,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