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郑天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枪吓的魂都飞了,满脸的冷汗和那张扭曲的脸似乎在告诉其他人他现在非常痛苦。
赤掘友美见他半天不答话,只是颤抖的坐在地上不停的呻吟着,便高声道:“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为什么不说话?”
郑天民见赤掘友美又发火了,连忙从原本坐着的姿势重新跪起来说:“是是是,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太君放心,他们肯定会相信的。”
这时相原千春走过去扶起他笑着安慰道:“郑桑,让你受委屈了,但为了让那些土八路不起疑心,我们不得不这样做,希望你能理解我们的一片苦心。你放心,只要你以后事情办得漂亮,我们大日本皇军是不会亏待你的。”
郑天民怯懦的低着头说:“谢谢太君,我不会让皇军失望的。那我先走了。”说完微微抬头上翻着眼睛朝相原千春看了看。
相原千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去吧。”
然后郑天民给在龟田等日本军官每人鞠了一躬后退了出去。
郑天民出去后,龟田一郎问道:“你们对这件事怎么看?”
赤掘友美说:“中佐阁下,手下认为我们既然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藏身之处,就应该立即突袭围胶,即使不能全歼,至少也可以重创他们,打消他们对我们秘密仓库的威胁。”
站在一旁的于铁锁听赤掘友美这么说,开始担心起来,他心想:“这个日本娘们还真厉害,如果龟田那个老王八蛋真的听了她的话,兄弟们的安全还真就不好说了,前几天兄弟们刚打了大胜仗,心里正美着呢,警惕性肯定比较低,如果现在小鬼子突然对他们发动进攻,他们只是自己撤退还好说,现在还带着那么多老弱妇孺,到时候肯定会吃大亏的。这娘们儿这是要跟我们玩出其不意呀?完全会打乱我们的计划的。我们提前设定的计划可不是这样的……”。
他刚想到这里,便听相原千春对赤掘友美刚才的提议反驳道:“我觉得我们不能主动出击,既然他们打算明天晚上再次突袭我们的仓库,那么我们就张网已待,然后将他们一网打尽。”
龟田一郎听了点了点头。
这时赤掘友美也反驳道:“相原少佐,虽然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我总觉得这样我们太被动了。我们的对手非常狡猾,万一他们已经发现了郑桑的身份,故意让郑桑偷听到假消息再来迷惑我们,然后他们再对我们声东击西怎么办?与其被动挨打,还不如主动进攻,这样我们消灭他们一分力量,对我们就少一分威胁。这样不是更稳妥些吗?”
相原千春听完赤掘友美的分析后,不但没有紧张反而大笑说:“你想的太多了,虽然我们的敌人比较狡猾,但是郑桑跟随我多年,他察言观色的本事我是知道的,如果敌人已经识破了他的身份,他不会察觉不出来的。再说如果我们再次去偷袭他们,再扑个空怎么办?而且这样会让他们怀疑他们的队伍里有内奸,更会怀疑到郑桑身上。”
听完相原千春的话,于铁锁在心里一阵狂笑。他心想:“这次多亏了相原发春这个白痴替我们解围。以后看在他今天犯傻份上,我会尽量给他留个全尸的。”
龟田一郎听了相原千春的话点了点头说:“相原君说的有道理,现在我们不能打草惊蛇,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们绝不能轻举妄动。”
赤掘友美虽然仍然坚持自己的观点,但是相原千春的说法也不无道理,让他难以反驳,所以也就没再说什么。
郑天民出了宪兵队,去了事先和王大柱他们提前约好的地方。他在那里等了大约两个多小时,王大柱他们才赶到,两个炊事员一个背着半扇猪肉,一个扛着整袋的土豆。
他们看到受伤的郑天民,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关切的问:“你怎么受伤了?王大柱说着把自己的腰带解下来撕下一片布给他包扎好伤口。
包扎完,王大柱又问道:“你不是被日本人抓走了吗?怎么逃出来的?还受了伤。”
郑天民摆出一副痛苦的表情说道:“他们抓住我之后本想把我押入宪兵队的,在经过一个巷子的时候正好过来一辆车,我就借此机会冲到车前,紧接着钻进了那个巷子,车过去后,鬼子在后边开了枪,我没躲过,胳膊就被打中了。然后我没敢停留,净找小巷子钻,好不容易才把追我的鬼子甩开,想去找你们,又不知道你们在哪儿,所以就只能在这里等你们了,我都等了几个小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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