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喧嚣声,但却没有人能进来,余长风虽然没有进来,但却站在门外,所以无论这里发生了什么,外面的人都不能进来,也不会做些什么,叶凌的时间,是足够的。
叶凌轻轻捏住周彦明的膝盖,那圆月的圆弧骨头很硬,却也很小,被叶凌轻轻的握在了手中。慢慢的用中指指腹以及大拇指捏住,周彦明就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因为头晕却又让他无力的倒了下去。
“叶凌,不要,不要……”
有余长风在外面,叶凌根本就不着急,他有很多的时间和周彦明来好好的聊一聊。
“在花城的时候,你很坦诚的和我聊了天,说你也是迫不得已。这句话,我信。你要娶余倩,我也没有办法阻拦。我对于你这个人,不讨厌,但也不喜欢,嚣张跋扈是你的本性,只不过今天,我得给你讲一个道理。”
周彦明哀求道:“叶凌,你不要冲动,你仔细想想,如果不是余倩两次让我颜面扫地,我现在在京北的名声你去打听打听,谁不骂我是怂包。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谁,难道是我逼迫的吗?不是啊,叶凌,我不是自愿的,可既然余倩不愿意,她也不应该这样打我的脸,让我无脸见人。如果这种事发生在你的身上,你会怎样做,难道笑着说不要紧吗?”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道理,抢劫犯真的只是为了犯罪而犯罪吗?他或许是有自己家的小孩要喂饱,他可能已经三天没有吃过东西,他曾经也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好人,对这个世充满的希望。可当他拿起刀子,对人恶语相向,甚至是拿刀捅人抢走钱财的时候,他就已经走上了一条不能回头的路。
“每件事,没有绝对的对错。就算作为我的敌人,我也知道每个人只是为了自己,世界上没有对错,有对错的是人心。如果我是站在你这边,那么她是错的。可现在,我站在余倩这边,所以你是错的。”
叶凌说着,捏着周彦明的手开始慢慢用力,周彦明的嘴巴立刻张的老大,想要努力的坐起却因为疼痛和头晕让他只能躺在床上,痛苦的惨叫。
“叶凌,放了我,求求你,你放了我,我给你钱,我给余倩道歉,求求你……”
“孩子都死了,杀人偿命,不如,你去地下和那个孩子赔罪?”
叶凌的手如同一道铁钳,死死的捏住那块膝盖骨,然后慢慢的,慢慢的,把它和骨头筋肉分离。这种痛苦,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如果是突然之间就把膝盖骨给卸下来,周彦明或许还能撑得住。但对于这种满刀子割肉,他只能发出痛苦的惨叫,然后晕厥,在晕厥中痛醒,再晕厥。
随着一连串轻微的咔擦声响起,隔着皮肉,膝盖骨被叶凌徒手给扳了下来,这种动作是绝对不可逆的,也就是说,无论科技有多么的发达,膝盖骨都不会原封的还回去,唯一的可能性那就是去做一个膝盖骨镶嵌进去,可就算是这样,那么他也要承受非人的痛处才能坚持到最后。
只不过叶凌并没有就这么算了,而是走到床的另外一边,此时周彦明整个人近乎疯癫,双眸赤红,嘴角满是口水,那是他痛到不能自已的时候流出来的。
“叶,求,求……”周彦明已经虚弱,就连话都无法开口,至于一旁的夫妇两,甚至是只能眼看着自己的儿子被活生生的弄成残废,根本不敢阻拦。
好在母爱的光辉总是伟大的,她此时终于反应过来,尖叫着冲上来,十指成爪朝着叶凌抓去。只可惜的是,叶凌本人就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更别说是这种已经人老珠黄的中年妇女,所以他的行为十分简单,抬脚,收脚。这位疼爱儿子的母亲就直接被踢飞了出去,噗通一声撞到墙上,落地后口吐鲜血,面色惨白。
此时周克双膝跪地,他已经看出来这里的人根本不是叶凌的对手,而且再放狠话那么自己的儿子也会保不住,所以他只能跪下,用着最卑微的姿态看着自己,苦苦哀求:“叶凌,求求你,他已经知道搓了,不要在伤害他了,求求你。“
叶凌没有理会,余倩的那种伤痛,他不能理解,但他知道,余倩一定想杀了他。任何一个怀胎十月的母亲都会满心欢喜的盼望着孩子出生,虽然余倩才几个月,但绝对不会比其他人差。叶凌不能杀他,只能让他感受那种与骨肉分离的痛苦,哪怕是肉体上的。
再度握住他的另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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