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未见的严冬让花城也下了些雪,让多年没见过雪的花城人民欢呼庆祝了好一阵子。
叶凌身上的伤好一些,但依旧不能出病房,只能呆在病床上陪着猴子他们聊天。苏依语拿着手机走进来,一脸的不满,递过手机说:“诺,我实在是瞒不住了,你接吧。”
叶凌一愣,接过手机,就看到已经在通话中了,而名字是叶胜雪。他想到了那晚叶天河对自己满脸的怒意,还有下了死手的棍子砸在自己身上的闷响,他也不想接。
房间里的人都默默的退了出去,叶凌还是拿起电话放在耳边:“喂。”
“你,你怎么样?”叶胜雪声音担忧,说:“我前段时间知道你出事了,就想来看你,但是我爸爸却不让我出去,我打电话,电话又一直给不到你,你到底怎么样,你别让我担心好不好。”话音落下,已经有了哭声。
叶凌很沉默,他没有说话。
“叶凌,你有在听吗?”叶胜雪又问。
“在。”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问:“你到底怎么样,伤的严重吗,是谁干的?”
“这些不关你的事。”叶凌扭头看向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下雨了,医院外的树叶不断的摇摆:“我们已经分手了。”
“可,可分手了还是朋友啊,难道朋友之间的关系也不能有吗?”
叶凌呵呵一笑,随后说:“我很好,不用你担心,非常感谢你的来电,如果没什么事,我想好好的休息了,拜拜。”说着,不顾叶胜雪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就挂断了电话。
把她的名字调入黑名单中,叶凌重重的出了口气,扭头继续看着窗外的飘叶,陷入了沉思中。
苏依语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房间,她担忧的问:“你们说了什么?”
“没什么。”叶胜雪回过头,露出一个笑脸,说:“你不用上班的吗?在这里有他们照顾我,你不用那么担心我。”
“没事的。”苏依语坐再病床边说:“奈美说她的家乡有一种药房可以让重伤的人快速疗伤,她已经回国去拿了,很快就会回来了。”
“真是麻烦你们了。”叶凌笑着说。
苏依语摇头,却哭了起来,哽咽着说:“到底是谁把你打成这样,我,我当时真的很害怕,很害怕你就这么的死了,叶哥哥,你告诉我,到底是谁好不好。”
叶凌轻轻捏住她的手,柔声笑着:“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我真的没事……”
……
窗外寒风四起,屋内开着空调暖气十足,一个男人站在窗边手里端着一杯热可可,喝了一口唇边沾了一些可可,被他用舌头舔去。
“今年的花城是真的冷啊。”
说完,他回头看向坐在沙发上敲着二郎腿的何倾城,问:“你说,是不是?”
何倾城喝着一杯清明时节摘下的旧茶,说:“还行吧,花城每年都很冷,只是在外人看来,花城是一个一年如春的城市,接受不了而已。”
“哈哈哈,你这句话可是硬生生的打了我脸啊。”男人也不生气,笑着走上前,坐在何倾城的对面,一人喝着旧茶,一热喝着可可,画面有些怪异。
“听说叶天河和叶凌翻了脸,是不是真的?”男人问。
何倾城耸肩:“你自己心里有答案,何必还要问我。”
“虽说你现如今败走闵怀,但还是有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能够在巅峰时期落败再起势,你这种人的意见我可不敢不听。”
“噢。”何倾城不冷不淡的说:“如果可以选,我宁愿不经历那一段痛苦的时间。”
“人不经历磨难,又如何的明白生命的可贵呢。”男人回答。
何倾城眼神凌冽了几分,说:“孙仲谋,你找我,到底想做什么?你在闵怀和我聊着花城的天气,是不是有些牛头不对马嘴了?”
“噢?”被称为孙仲谋的男人眉毛一挑,好看的眸子直视着这个比女人还要漂亮几分的男人,说:“你知道我在说什么,花城的天变了。”
“变成什么样了。”何倾城并不是问,只是随后问了一句。
“变得我们可以进去了。”孙仲谋说到这里,他把杯中的热可可一杯可下,如同断定一般落下杯子:“叶凌,可不可信。”
“……”
何倾城笑了起来,轻轻的喝了一口茶,说:“你很喜欢问这种反话吗?”
孙仲谋哈哈大笑起来,房间内的温度比外面,似乎暖和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