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几秒,就垮了脸,问:“你知道怎么用它打开机关吗?”
司马静流摇了摇头道:“我对机关术只是略懂皮毛。”
“能不能让我随便转一下?”
“随你,今天我把这条命交到你的手里。假如侥幸不死,你可得以身相许报答我。”
“我救了你的命,还要我报答你,说不过去吧?”
“是谁陪着你,把命当儿戏一般玩的?我这冤大头要点回报,不过分吧?”
“行。我试了,有什么后果,你别事后怨我。”
“生死难料,我就任性一回。”
司马静流一把拉过落沙,他鲜红的唇印在落沙的红唇上,灵巧的舌钻进落沙因惊讶而微张的嘴里,吸允着他渴望已久的芬芳。
落沙仿佛身在一叶扁舟上,在司马静流近乎疯狂的一吻中迷失了方向。
司马静流恋恋不舍地离开落沙的唇,喘着气,食指摩挲着落沙娇艳的唇道:“落沙,我死而无憾了。”
“司马静流。”落沙喘息着,整张脸像烧着了一般,不敢看司马静流。
司马静流牵起落沙的手走到轮盘前,道:“试吧。”
落沙闭上眼,向右转了一圈。地板向下陷落,出现一条地道,她睁开眼,笑着道:“我们还能多活一会儿。”
司马静流笑着点点头,道:“你是福星,也许我们会交好运,不用死。”
“承你吉言,我们下去看看。”
“下面伸手不见五指,你的火折子还在身上吗?”
“还在。”
“等我一下。”
司马静流跑到塔外,很快手里拿着几根枯树枝回来,道:“点上。”
他们借着火光,手牵着手走向未知的黑暗。地下的空间很大,一排排的书架上堆满了白色的卷纸。他们走到最中央,看到一张躺椅上睡着一个人,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司马静流与落沙把火光集中照在这个人身上,发现他的手上和脚上带着手缭和脚链,脚链钉在地上,很长,足以让他到达屋子的每一个角落。
“他的手指破了,应该就是那个向我们求救的人。”
“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不会死了吧?”
司马静流把手放到这人的鼻下探了探,道:“有鼻息,还活着。你有没有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茉莉花的香味。”
“不是,是檀香,其掩藏在茉莉花的香味中。这种檀香闻多了,使人嗜睡。”
落沙走到躺椅的近旁,吓得扑进司马静流的怀里,道:“他的眼睛是两个黑窟窿,耳朵没有了。”
“这个人受过非人的折磨,能活到现在,实属不易。我以前也来过这里,从没收到过求救信。为何你一来,就有求救信?是巧合还是阴谋?”
“先别想那么多了,我用金刚鞭为他打开手缭、脚链,把他救出去,慢慢问。”落沙抽出金刚鞭,砸在脚链上,冒起了火星,脚链却纹丝不动。
“落沙,别费力气了,脚链和手缭都是金刚石制成,金刚鞭起不了作用。”司马静流拿起手缭、脚链仔细看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