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沙抽回手,退到一边,脸通红、心跳加速,结巴道:“司—马—静—流,我要嫁给瓦来族的少主,无法给你承诺。其它力所能及的事,我一定办到,只要你开口。”
司马静流取了件墨色的外套穿上,轻捏着落沙的下巴,让他的脸出现在落沙的眼睛里,道:“落沙,你想多了,我不要你的婚约,我要你的心。让兄长久等可不好,走吧。”
司马静流走在前面,落沙再次体会到他跳跃的思维,谁说女人的心难懂,男人的心才深不可测呢。落沙小跑着跟了上去。
司马静夜坐在朝北的位置,看见两个人进来,笑道:“你们让我好等啊。”
“昨天与黄冲酣战了一夜,颇为疲倦。来晚了,还请大哥见谅。”司马静流端正地坐好。
“师傅,都怪司马静流,他睡得可沉了,我想尽办法,好不容易把他弄醒。”落沙把责任都推到司马静流的身上。
司马静流抬头看了落沙一眼,没有反驳,反而给了她一个明媚的笑。
司马静夜轻咳了一声,问:“黄冲怎么知道塔楼?”
“那座塔楼是他的先人所建。”司马静流夹了一个大鸡腿,放到落沙的碗里。
“原来他是皇甫一族的后人,可知他的目的?”司马静夜喝了口酒。
“他想救昂王,不过昂王被我杀了。”司马静流看着落沙啃鸡腿。
司马静夜惊得拿着酒壶的手停在半空,道:“昂王是先父的挚友,我猜你有非杀他不可的理由,可他死在你的手里,司马府与皇甫一族就不死不休了。”
“当时情况紧急,迫不得已,等我们到了密室详谈。”司马静流把自己的酒杯放到司马静夜的酒壶下。
落沙举起杯子,道:“我也想喝酒。”
“哪有师傅给徒弟倒酒的?”司马静流摇着头,拿过司马静夜手中的酒壶,为落沙倒了一杯酒。
“无妨,有了小落沙,司马府终于不冷清,有了家的感觉。”司马静夜很是感慨。
“师傅,你思春啦?”落沙夹在筷子里的一块红烧肉正往口中送去,司马静流一筷子抢了过去,送到了自己的嘴里。
“落沙,你目无尊长,罚你没肉吃。”司马静流放下筷子。
落沙又夹了一块肉,正待吃,又被司马静流劫了。
落沙怒目而视道:“司马静流,我就不信我吃不到。”
“你尽管试试。”司马静流眉毛一挑。
两个人用筷子在饭桌上你来我往,抢得不可开交。司马静夜淡定地喝着酒、吃着菜,不制止、不掺和,还饶有兴味地指点落沙一二。
管家被叫进去收拾碗筷的时候,发现筷子断了四根,酒壶和盘子里都空空如也。他想着这几个菜这么对少主的胃口,以后几天就照着今天的样式让厨房做菜。
司马静夜带着司马静流与落沙到了一间密室,落沙想着南朝的大家族怎么都喜欢搞些密室暗格,他们的秘密真多。
“大哥,轩辕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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