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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顶上有两个人打得激烈,一人白衣飘飘,一人锦衣飘然,俨然是皇甫冲与司马静流。
“你们别把我的房顶给拆了,下雨天漏水,我睡哪去啊?”落沙叉着腰,怒气冲冲。
皇甫冲与司马静流同时将目光投向落沙,皎洁的月光下,只见落沙身披丝绸的单衣,若隐若现的玲珑曲线微微发着光。盘起的发因爬窗散了开来,风吹起她如瀑的黑发,宛若天仙。
皇甫冲与司马静流看呆了,落沙察觉两人直勾勾地眼神,一看自己,马上爬回房间,多加了一间罩衫后,回到屋顶。
落沙看到坐在屋顶的两人正在把酒言欢。
“你们要么打得你死我活,要么好得恨不能穿一条裤子,男人啊,好难懂。”落沙拿了坛没开封的酒,坐到他们的身边。
“旦自动请命去镇守边关,而且从最底层的士兵开始做起,皇上已恩准。”司马静流望着天上的月亮。
“他的这个选择救了他的命。”皇甫冲放下酒坛,伸了个懒腰。
“锦妃与御史大夫会被如何处置?”落沙喝了口酒,入口香醇。
“不处置,因为他们都是恭皇帝的人。”司马静流捡了一片树叶,放在唇上吹奏。
寂静的夜晚,在幽咽婉转的乐音下,变得生动。
“出来吧。”司马静流停止吹奏。
一身蓝衣的俏丽女子从柏树的树枝上一跃跳到屋顶,瓦片纹丝未动。
“你怎么知道我在树上?”
“你身上的香味,身为影卫,这可是大忌。”
落沙闻了闻,道:“茉莉花的香气,难道你是塔楼里的那位?”
“没错,我叫影五,负责监视昂王,他已死,我被派来监视落沙公主。”
“你露面之后,只怕不能再监视我了吧?”
“能,只要你们不宣扬出去。塔楼内的事,我没有按照我听到的内容告诉皇上。不然以你们与他的关系,皇上早就对你们起杀心了。”影五指了指皇甫冲。
“为什么帮我们?”司马静流的戒心并未放下。
“你们曾经有恩于我,我自当报答。司马少主,你没有卖力查皇甫一族,反而查到了皇上那里,很不妙。”影五说完,跳上柏树,不见了。
“你觉得她说的话是否可信?”皇甫冲转头问司马静流。
“真真假假,以后自能验证,可以信一半。”
“皇甫冲,怡然居那日,你去了哪里?”落沙对于皇甫冲消失的事心存疑虑。
“你们在大牢里睡了一天一夜,安稳舒服。我可惨了,被人追杀,一天一夜没敢合眼。人比人,气死人。”皇甫冲喝了一大口酒。
“活该,你明知酒被下了药,还殷勤地倒给我们喝,反正没安什么好心。”司马静流拿起皇甫冲的酒坛,一口气喝完。
“我的酒啊。司马静流,你还我酒来。”皇甫冲拿了司马静流的酒坛,仰起脖子就喝,只有一滴酒入了口。
司马静流好笑地看着皇甫冲,道:“最后一滴发财酒的味道不错吧?”
“真是不能忍,开打。”皇甫冲出手如电般迅速袭向司马静流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