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浑水,你大可不必掺和进来。”
“我是皇甫家的人,与南朝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不可能置身事外。我爹和轩辕泽对南朝的恨一天都没有放下,我只想远离纷争,他们却……”皇甫冲的脸上满是无奈。
“轩辕泽到底是谁?我在北漠的时候,见过一个黑衣人,轻功十分了得,我猜测就是他。他们有什么阴谋,你一点头绪都没有吗?”落沙很是担忧北漠,轩辕泽的目标除了南朝,似乎把北漠也惦记上了。
“现在知道轩辕泽身份的只有三个人,我爹、婶娘、皇甫润。”皇甫冲问过这三人,但他们都对此闭口不言。
“为了保护轩辕泽要做到这种地步吗?”落沙总觉得很奇怪。
“我私底下查过族中的少年,没有一个符合轩辕泽身份的人,可他是真实存在在族中的。我小时候在练功房外面,偷听到我爹与轩辕泽说话。”皇甫冲搜索着脑中的记忆。
“酒来了,接着。”司马静流把酒抛给皇甫冲道,“你们在说轩辕泽?”
“嗯。”落沙接过司马静流递给她的酒道。
“据影卫的消息,皇甫润的宅院内,经常有一个黑衣人出入。他多次试图暗杀皇甫润,都未成功。此人的轻功相当厉害,影卫多次都跟丢了。”司马静流喝了口酒道。
“轩辕泽那么想杀皇甫润,皇甫润为何还要隐瞒他的身份?”落沙有些想不通。
“轩辕泽在皇甫家仿佛就是禁忌,有一次问我爹有关他的事,结果被关在柴房好多天。”皇甫冲这个少主当得也是相当得憋屈,他根本接触不到皇甫家核心的秘密。
“你爹可能是在保护你,知道得越多,你的危险就越大。我们喝完酒就出发吗?”落沙喝了一大口酒道。
“我们用过晚膳出发,大白天出去,太惹眼了。皇甫润的人此时应该把司马府都团团围了起来,我们不能遂了他的愿。我已让铃铛在司马府门口闹点事,转移他们的注意力。我们用膳吧。”司马静流拍了拍手,管家把菜端了上来。
落沙坐着没吃,皇甫冲见状,拿起的筷子放了下来。司马静流看了他们一眼,把所有的菜都吃了一遍,道:“放心了吧?”
落沙摇了摇头,指了指碗筷。
皇甫冲学着落沙的样子,照做了一遍。
“你们想当饿死鬼,我不拦着你们。”司马静流一个人吃得很香。
“管家,请再拿两副碗筷过来。”落沙大声道。
管家看了看桌上完好的碗筷,一时没闹明白为何要再拿两副碗筷。
落沙道了声谢,就闷头吃了起来,昨晚她的体力消耗实在太大,她是真的饿了。皇甫冲用新的碗筷,也开始津津有味地吃起来。吃着吃着,两人都开始意识模糊。落沙与皇甫冲都不约而同地看向司马静流。
“卑鄙。”
“无耻。”
司马静流冲他们灿烂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