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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柏朝着男神使了个眼色,他的心里很担心啊,心里有架天平一直在摇摇摆摆的。
张瓦子摸摸自己咕咕叫的肚子,说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吃顿饭了,但是他的意志是坚定的:“不行,小周啊,你快跟我说说,你们是怎么到这儿来的。”
徐小柏举起手来,闭着眼睛说:“师父,我有个事儿要告诉你,您千万别生气,我是想说。”徐小柏的话还没有说完,周清宴往前走一步,站在徐小柏和张瓦子中间。
男神这是要做什么,这是想要保护他吗?虽然挺感动,但是身为一个男人要有一个人做事儿一个人担当!徐小柏推推男神说:“不用,我自己跟师父说,我都这么大岁数了,顶多让鞋底子抽一顿。”
男神分毫未动,只见他真诚的对张瓦子说:“张瓦子同志,我代表组织告诉你一个令人悲伤的消息,你柜里的那把剑被妖怪偷走了,组织跟妖怪进行了激烈的战斗,很遗憾的是,虽然击毙了妖怪,但是你的剑化成了粉末,我们经过千辛万苦的抢救,只抢救出来了剑柄跟剑鞘,给你留个念想,组织感觉你的剑还是比较名贵的,所以派我过来带来了赔偿金,希望你节哀顺变。”
徐小柏目瞪口呆,我的男神他就是这么能胡扯,可是我的男神一本正经胡扯的样子好帅啊。
张瓦子同志也是目瞪口呆,他的心里一直重复着三个字,我的剑,我的剑。
周清宴从口袋里掏出一沓子钱,数了数,连零带整,一共三百零四块八毛,数完,又抽回来一张,把钱递给张瓦子:“这是组织给你的赔偿金,一共是二百零四块八毛。”
张瓦子终于反应过来,一拍大腿:“我的剑啊,我的师父啊,我师父给我的剑啊。”张瓦子问:“给我带回来的剑柄和剑鞘在哪儿!”
周清宴指指竹楼,张瓦子朝着竹楼跑过去,速度之快,一头银发都飘起来,跟条宽阔的飘带似得。
徐小柏伸出手,朝着男神连拍了几个巴掌,为男神的智慧鼓掌:“干的漂亮,我都以为是真的。”
面对对象的夸奖,周清宴笑起来:“谢谢夸奖。”
周清宴把手里的三百零四块八毛全都递到对象的手里,然后拉起对象的手朝着竹楼过去:“钱给你,上次给的钱没有花完,收好了。”徐小柏把钱分成两份,一份三百块,一份四块八毛。
徐小柏把四块八毛放进自己的口袋里,把三百塞进男神的口袋里:“你一份,我一份。”分完钱,他们手拉着手去竹楼里看看张瓦子。
推开竹楼的门,就听见张瓦子的哭声,只见张瓦子一边拍着大腿,一边哭嚎:“我的剑啊,是哪个该死的玩意偷了爷爷我的剑啊。”他心里多少有些接受不了,要知道这把剑是他师父把他刚下山的时候送给他的,希望他能在危机时刻用上,但是这么多年来张瓦子一直都没有用过,最初是负气不用,到后来拿出来的时候是舍不得用。
现在后悔没有用过这把剑就碎了!碎了,就剩下剑柄和剑鞘了!
徐小柏看着张瓦子拍着大腿哭嚎了一阵,安慰他:“师父剑死不能复生,我们还是想想怎么回家吧,你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张瓦子把剑柄和剑鞘从地上捡起来,拍拍自己身上的尘土:“乖徒儿,我不跟你们回去了,一会儿你们回去的时候让寓鸟给你们带路就行,寓鸟会带着你们往回走。”
张瓦子过来是找师父的,但是师父找不到了,找了这些时日,别说师父,连师父都毛都没看见一根。
张瓦子叹了一口气:“我得留下来继续找,我心里总觉得出了点什么事儿。”这里的竹楼看上去很破败,好像很多年前师父就离开了一样,但是张瓦子知道不是这样的,按照师父都性格来说他会一直等待别人回来。
周清宴看着这座竹楼,他的手指动动,风吹起来,吹动竹楼外面附着的尘土。确实不太对劲,周清宴询问张瓦子:“张瓦子同志你师父姓什么?”
张瓦子回答:“姓英啊。”
男神说到:“这位姓英的世外高人一定是我曾爷爷的□□父的亲爹的爸爸的老朋友,所以我们一起找到他吧。”
曾爷爷的□□父的亲爹的爸爸的老朋友!这是个什么辈分!张瓦子听的有点懵,抬起手:“等等,你让我算算,这么说我师父还是老妖怪?”
周清宴回答:“你师父本来就是个老妖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