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准备要将这些尸体带回普利茅斯港。
海盗船长已经被水手长亲自带人关进了舱底的囚室内审讯,这唯一的一间囚室是用来关押在船上犯了错误的船员禁闭的地方,平时不经常使用,所以环境不是很糟糕,就连那些刑具都是崭新的,整齐的被放置在一侧。
老船长的伤势不是很重,但是所有人这才发现船医失踪了。船上缺乏船医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特别是现在这种尴尬的境地。船上九成九的人都受伤了,一些水手伤势较重,如果不能尽快处理的话,随时都会失去生命。
不过出乎老船长和其他人的意料,光是其包扎伤势的手法熟练程度就让老船长对其刮目相看,感受着手臂上面的伤势,老船长的脸上渐渐有了笑容,心道,"没想到这个小家伙武技不弱,还懂得一些医术,看这手势,就算是以前船医在的时候也会徒增压力的吧?"
青年被一阵剧烈喘息声吸引,那声响就好像一口气吸不上来就要断气似的破锣声,只见一名水手躺在同伴的大腿内侧,脸色呈现出病态的惨白,嘴唇都已经发紫,青年几步来到水手身前,半蹲着一手搭在了其的手腕上,随即朝着一旁的同伴比划起来,无果后,青年摸索起自己的裤兜,终于,手里出现一只普通的圆珠笔。
果断的将笔芯抽出,一把撕碎了该水手的上衣衣领,准确的将笔管刺进了水手的脖颈外侧,水手的同伴大惊之下就要阻止,但是为时已晚,大量含有泡沫的血水从笔管的另外一头涌出,随后可以听到咕咕声传出,这才松了一口气。
但是,同一时间,恼羞成怒的水手同伴的怒拳也和青年的左脸来了一次亲密接触,除了脸上传来了火辣辣的感觉,青年脚下步伐不变站在原地,光是这一点就让挥拳的水手大为吃惊,要知道,他对自己全力一拳是充满信心的,就算是一头公牛也可以瞬间撂倒,何况是一个看起来柔弱的年轻人。
"住手!"老船长的话到底还是晚了一步,当然,对于有着相当资深阅历的弗兰克斯船长来说,这种匪夷所思的治疗方式还是第一次见到,以往遇到这样的情况,一般只能等候船上的传教士来祈求上帝宽恕,然后眼睁睁的看着这些可怜的人慢慢窒息而死,别无他法。
但是,就是现在,弗兰克斯船长和围观的其他人的注意力早已经被那个呼吸渐渐匀畅,已经进入梦乡,同时隐隐可以听到鼾声的水手脖子上沾满血污的奇特管子,不知所措。
就连误会青年要杀死自己伙伴的水手也能感觉到怀中同伴脸上渐渐出现的红晕,包括那逐渐出现血色的双唇,顿时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用手背搓揉了一下脸颊,青年的脸上古井不波般的表情让袭击他的水手心里又是一紧,低着头不敢与之对视。
至于其他人看待青年的眼神之中已经出现了敬佩之色。
有了这么一段小插曲之后,船上的幸存者对于青年那神奇的治疗之法也不再那么的抗拒,那位被插了喉管的水手气胸问题解除了之后,青年又为其拔除了脖颈外侧的笔管,用从两艘船只上搜寻到的药物熬制成了糊状,一边用于外敷一边用于内服,倒是很好的控制住了伤势。
一直忙碌到深夜,青年才有时间料理自己的事情,一边整理着用来救治的药材器皿,一边吃着胖大厨特地为他加料的大餐,青年回想起以前做雇佣兵的点点滴滴,自小在孤儿院受尽白眼长大,幸得组织内的一位长老收留,才慢慢在杀手和佣兵界大放异彩。
青年还记得那位长老曾经的教诲,要想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上苟延残喘,就必须要学会自保的能力。至此以后,青年除了任务,余下的时间都用在了研习医术方面,医者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于无形。每次研习的时候都是在深夜,别人休息的时候,也是不想被人打扰,月月如此,年复一年,青年的医术大有进步。
还记得有一次刺杀任务走漏消息,虽然解决了任务目标,自己也因为受伤过重险些就见了上帝。好在他懂得辨别一些草药,才使得他在那个陌生的环境下得到自保。
“师傅,徒儿终于明白了您当年的教诲,只是徒儿身处险境,不知道几时才能回去伺候您老人家。”青年转头看向船舱外的一轮明月,“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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