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怀瑾心内怦然一跳,入洞房必然会发生羞羞的事情,自己准备好和他做羞羞的事情了么?
嗯,虽未准备好,好像并不抵触。然而也十分忐忑。好纠结复杂难以言明的心理活动。
“可是我是正经人,怎么可以和你入洞房做那种丧尽天良的荒淫之事呢?万一被浸猪笼怎么办?不浸猪笼被人知道我做了这种事以为我是坏女人怎么办?洽”
颜怀瑾自小丧母,并无人给她讲一些男女情感之事,是以在她的懵懵懂懂的感觉里,男女亲热是一件非常令人难以启齿的事情,甚至于有些不光彩钤。
“男女之事是灵与肉的结合,情到深处自然而然发生的结果。是人最原始的需求和渴望,何来丧尽天良?”
“你的意思是每个人都会做这样的事情?”
“当然,若是没有男人与女人的结合,如何孕育子嗣呢?倘若人人谈性色变,讳莫如深,那么人类早已灭绝了。”
楚东霆没有想到自己身中催情药,极是难过的当下还要给自己年幼的妻子临时进行一堂性知识普及课程。
来到新房,楚东霆将颜怀瑾轻轻的搁在松软的床榻之上,随即用修长的手指捏住了颜怀瑾的腰带。
颜怀瑾的心中极为别扭,连忙肚痛似的连着楚东霆的手和她自己的肚子一起捂住,阻止道:“等一下。”
“怎么了?”
“我好像有亲密恐惧症,太过亲密我害怕……”颜怀瑾特别逊的承认自己的胆怯。
“孤王会慢慢来,给你足够的时间适应孤王的气息以及孤王的碰触。”楚东霆特别有耐心的宽慰她。
颜怀瑾捂着肚子扭了扭身子,说道:“可我还是害怕。”
“如何才能不怕?”
“吹熄了灯或许会好些。”颜怀瑾指了指不远处桌子上的油灯。
“孤王要你时要清楚的看着你的表情。”楚东霆嘴角抿出温柔的笑意,“吹熄了灯是不可能的。你如果喜欢周遭一片漆黑,你可以闭上眼睛。”
“……那好的吧,我试一试。”颜怀瑾将双眼慢慢的闭了起来,浓密的睫毛不住的颤抖,令人看去分外怜惜,嗯,如果妆没那么浓的话,或许会更令人怜惜一些。她闭了一会儿双眼,当真觉得有些些平静了下来,惧怕之情便少了些许。她都开始细细打鼾了。
楚东霆有些忍俊不禁道:“孤王只是让你闭上双眼,你反倒睡着了去?装睡是没有用的。”
颜怀瑾忍不住脸上发热,装睡被揭穿了,她不好意思的抿嘴笑了起来。
楚东霆将她的腰间系带缓缓的解开。
眼见腰带就要被解开了,颜怀瑾仿佛被人戳到了禁忌之处,又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肚子以及楚东霆的手,“等一下啊!”
“又怎么了?”楚东霆拧眉,再这样下去,他就因欲求不满而作病了。
“我不会做啊。”颜怀瑾特别紧张的说道,她还小,她真的不会啊。怎么办,好像很难的样子。
“你会做的话,还要孤王干什么呢?不会才是乖女孩。”楚东霆轻轻的以指腹摩挲颜怀瑾的面颊。
“你不会嫌弃我技巧差么?”
“你不需要有技巧,越是生涩越合孤王的心意。”
“可是我嫌弃你阅人无数,是被好多女人用剩下的,怎么办?”颜怀瑾禁不住伤神起来。
“曾经的事都已经过去了,孤王从今日起只有你一个。”楚东霆寻思自己决不能承认年近三十还没破身,这说出去可就太教人丢面子无地自容了。
“你敢发誓你不会再娶妾收填房么?”
“孤王起誓,决计不会再娶妾收填房。”楚东霆很给面子的起了誓。
颜怀瑾虽然得到了楚东霆的保证,可是心内还是觉得惴惴不安,因为楚东霆就是那种让人放心不下的人,常常令她觉得患得患失,纵然他起誓以后只会有她一个,她也觉得他仍然不属于她。事实证明她的不安是有道理的,不远的将来便会使她觉得自己的第六感很强悍,他果然并不属于她一个人。
楚东霆见颜怀瑾久久不再言语,楚东霆便抬手解起她嫁衣上的纽扣。
颜怀瑾感觉到了脖颈里的动静,肚子不痛了,改脖子痛,她连忙用要掐死自己的的动作,两手扣在自己的颈项,也将自己颈项上的楚东霆的手给扣住了,拖延症晚期患者出声祈求道:“你等一下等一下等一下啊。”
“……”天快亮了,洞房花烛夜聊天聊一晚上了,真纯洁,“说。”
“总觉得咱们没有到非做不可的地步啊,要不要过一阵子挑个黄道吉日再洞房呀?”颜怀瑾坚守防线。
“不做会死,难道还不是非做不可的地步?”楚东霆沉了声音。
“你可以把捕蛊器还给我,我把雄雌蛊捉出来就好了。咱们就不会中毒不会死了呀。”
“不要。”
噗……
他居然如此撒娇的说不要,老腊肉偶尔也是可以萌萌哒。
只是他是不是神经病犯了呢,为什么不肯把毒虫诱出来嘛,毒虫两个月就要放一次毒,他们二人一不小心就被毒死了,情何以堪。
“为什么不要啊?”
“因为将毒蛊留在身体里,可以两个月至少同房一次啊。”楚东霆寻思颜怀瑾这样不开窍,不被逼到份上估计他很难近她身的。
“……”同房一次啊一次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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