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头日子过得不错,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他的房还是自己建的青砖大瓦房,虽然只有两间,那也很不得了啊。”
“我听说他工分拿的多,平常还会经常去山上挖药材卖给收购点的人。这么多年,他不喝酒也不吸烟,哪怕顿顿吃蛋,手里应该也攒了不少。”
旁听的人也皱起了眉。
“这么一说,还不是没可能。他要真有这念想,没道理不娶媳妇。再说了,白得的大儿子,真要是他的,谁会不开心啊,没必要这么说。”
宋根花接茬道:“这事难办。没人能证明他是不是……雏,也没人能证明孩子一定是他的。谁说都有理。就一个孩子吗?孩子娘呢?家里人没出现吗?”
说这事的大娘摇摇头,“没听说啊。我就听说是孩子自己找上门的。这么多天了,也不知道闹到最后是什么结果。”
“哎?不是说可以滴血验亲吗?他们就没当场验一验?”
“是啊,这么一验不就知道儿子是不是他的吗?”
各位大娘大婶都觉得自己找到了解决的办法,阮娇娇开口说道:“滴血验亲没用的。”
众人目光都聚焦了过来,她科普了一下,“我们每个人的血型分成了好几种,有的人相同,有的人不相同。滴血验亲要是血液融合了,仅仅只代表两个人的血型很可能相同,并不代表他们有亲缘关系。换句话说,就算是亲父子,血液也有很大可能不相融。”
大婶大娘们听了她这话全都受教的点点头,准备回家说给家里人听。
谁也不会怀疑阮娇娇话里的真实性,毕竟她可是坐小汽车来的城里人,懂的肯定比她们多。
“哎……那这样一来可真有的扯了,吴老头要是硬气,说不定会直接找公安去查呢。这么一顶帽子平白无故扣脑袋上,谁也忍不了。”
“就是……我听说……”
阮娇娇静静听她们继续说,拼凑了她们口中吴老头的大部分信息。
总得来说,是一个奇人。
在这个把香火看得很重的年代,能坚定自己不婚不育的想法,顶住父母施加的压力,过自己想要的快乐生活,真的很厉害。
大多数人都觉得他无可救药很自私,可人生就只有一次,在不伤害(物理的)别人的情况下,选择自己想要的有什么错呢。
吴老头没有别的爱好,就喜欢侍弄花草,自留地都不种菜,专门种他从山里挖回来的花草。
神奇的是,他似乎种什么都能活,还打理的特别好。
只是怕被别人说他资本主义,那些花草在长出花骨朵时,都会被掐掉。
“过几天的,我去打听打听回来告诉你们。你们就等我消息吧。”
说话间,阮娇娇似乎听到了远处传来敲击铜锣的声音。
宋根花一耳朵就知道那是什么,仰起头大声说:“双抢结束了!大家下工了。”
“终于结束了……这些天可真累人!”
“总算能好好休息了。”
“是啊是啊!”
…
大家借着这个话,又聊起了自己家鸡毛蒜皮的琐事。
阮娇娇托着下巴,看着晒谷场那边的方向,等待那个来接她回去的人。
小季同志效率不是一般的快。
铜锣声响了还没两分钟,阮娇娇远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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