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躲在云后的太阳又悄悄冒出了头。
不少卖完东西的人背着背篓走在道路两旁,比他们早上去公社的时候还要更热闹。
阮娇娇规规矩矩的双手握在车座上,因为周围的说笑嘈杂声,她也没跟季怀安聊天。
因为阳光照射,阮娇娇整个人缩在季怀安的身后,压低帽檐连头都不抬。
季怀安今天穿的是自己最好的衣服,一件白色的衬衫。
也因为阳光的照射,本身就很薄的衬衫竟然透光了。
阮娇娇眯着眼睛整个人往后仰了仰,看着衬衫映出的背部肌肉纹理和劲瘦的公狗腰,眼神暗了暗。
在月色和雪色之间的第三种绝色是什么?
是男色啊!
当季怀安骑车拐进进入桃花村的路,经过路口那几个造纸坑后,阮娇娇松开了屏气的鼻子,问道:“你上次说的话还算数吗?”
拐进前往桃花村的路后,两旁几乎就没了行人,即便阮娇娇说话并不响,季怀安还是很快就捕捉到了她的声音。
“上次?我对你说的都算数。”
季怀安有些困惑,他实在不知道阮娇娇说得是哪次,不过他能保证,自己要是对阮娇娇说过,那一定会算数。
“就是上次你带我去公社的时候,你说你怕摔了,等回去……”就给我摸。
阮娇娇一说到上次去公社,季怀安就立刻知道她想说什么了。
等阮娇娇说完,季怀安的身上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发烫。
随着车子的速度越来越快,吹拂在阮娇娇发间的暖风送来了前面的一声回答。
“好。”
……
阮娇娇和季怀安回到村长家时,宋根花和珍宝他们都没回来,村长王大旺也不在家,把自行车停在院子里后,他们跟屋檐下绣花的珍宝妈妈打了声招呼就回去了。
乡下的雨后容易滋生蚊虫。
两人进屋后,季怀安让阮娇娇先在堂屋休息一下,自己从柜子里拿出一把晒干的艾草熏屋子。
房间里里外外,包括窗口处全部熏了一遍。
熏好房间的季怀安拿着抹布把地上的凉席擦了擦,然后去屋后小溪简单洗了个澡才回去。
…
堂屋里,阮娇娇正把早上梳好的鱼骨辫拆了,扎成了一个丸子头。
看见季怀安一身水汽回来,她站起来迎了上去,面上是毫不掩饰的期待。
“熏好了吗?”
季怀安的脸上还有水珠,因为太过匆忙,新换上去的衣服裤子被身上的水痕打湿,留下一道道深色的印记。
得到季怀安的肯定后,阮娇娇牵起他的手就走向隔壁房间。
心里还不停哼哼:一块两块三四块,五块六块……
阮娇娇力气很小,可却一把就将紧跟在她身后的季怀安拽进房间里了,丝毫不费力。
关上房门,插上门闩。
原本就昏暗的房间,在门关上后,还未锁紧的窗户就成了光线的唯一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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