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姑娘穿着一身时下流行的布拉吉,脚上是白袜子和那天季怀安中意的水晶凉鞋。
她长长的两根麻花辫挂在胸口,坐在季怀安的床铺上就趾高气昂的打量起阮娇娇和钟欣。
她的打量和眼里的羡慕嫉妒自然没逃过阮娇娇的眼睛,在她刚坐下阮娇娇就冷着声音开口了。
“这个位置有人,麻烦你去坐自己的床位。”
麻花辫撇了撇嘴,眼睛却还死死黏在阮娇娇的印花长裙上。
她又看了眼阮娇娇那泛着光泽的床单,开口道:“我的床位在上面,就坐一会怎么了?再说了,人家主人都没来,你凭什么不让我坐?”
麻花辫说完后就白了一眼阮娇娇,嘟囔一句“资本家的狗崽子”,然后弯下腰准备脱鞋躺上床。
阮娇娇可从来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因为曾经拥有的不多,所以占有欲也特别强。
要是有人不经过她的允许动了她的东西,她会想方设法剁了那人爪子。
她那渣爹的几个私生子女就是被她千方百计坑去国外的。
以前善用阴谋,可到了现在,她根本不用顾及那么多。
阮娇娇走到麻花辫身前,把两张车票拍在了桌子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冰冷道:“两张床位都是我的,最后说一次,麻烦挪开尊臀,摆到你自己的床位上去。”
阮娇娇一米七几的身高,给弯下腰艰难抬头的麻花辫带去了很强的压迫感。
麻花辫嫉妒阮娇娇的好样貌,嫉妒她的穿着打扮。跟她相比,自己就像一只灰扑扑的麻雀。
可自己也是要做凤凰的人了,这种资本家的小姐凭什么给她气受!
麻花辫被阮娇娇冷冰冰的眼神注视着,只害怕了一瞬,随后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也一下跟着站了起来,毫不客气的带着恨意瞪了回去。
“你的怎么了?有钱了不起啊!你知不知我是谁?像你这样的资本小姐也敢得罪我?小心我让你们全家继续回去蹲牛棚!”
钟欣担心这个麻花辫会动手,轻轻把阮娇娇往后拉了拉,然后挡在她身前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你当你是什么?张嘴闭嘴就让人蹲牛棚?你这么厉害,一张下铺床位的钱都掏不起,还要靠抢吗?”
钟欣话音刚落,阮娇娇也双手抱胸跟上:“没钱就不要坐软卧了,坐你吹出来的牛飞在天上多好,夏国哪里都任你去,还不用掏钱。”
“就是!你这么能吹牛还坐什么火车,去外面随便飞好了!”钟欣看着麻花辫气到扭曲的脸,嫌弃的退后了一步,又道:“你的车票呢?拿出来看看。不会是趁着列车员不在偷偷跑到软卧车厢来的吧!”
火车车厢隔音不好,再加上她们争执的动静不算小,四周的乘客听见声音都聚集了过来,围在走道上看看发生了什么。
看着样子,像是两个小姑娘在跟另外一个姑娘争吵,另外一个姑娘都气的眼泪在眼眶打转了。
无论在哪个时代,大家不知全貌,私心都会偏向弱的那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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