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到时候……哼!
麻花辫拿着自己的行李低着头灰溜溜的跑了,剩下想要主持公道的人也散了。
钟欣担心阮娇娇被那个麻花辫的话影响到,拍拍她的手安慰:“娇娇你别怕,要是白市长真的找你麻烦,你尽管来找我!我不会让你受欺负的!”
钟欣也不算说大话。
他们家虽然没有身份特别高的人,但亲戚朋友多,人脉特别广。
他们家人口很大,沪市本地人,家里不是政府上班就是工厂领导。
虽然都是基层人员,可当小鱼变成了鱼群,大鱼也会绕道而行的不是吗?
况且人在外面走,就得讲一个理字,他们家的人最讲理和义气,绝对不会对朋友坐视不管的。
“谢谢欣欣,我不害怕,你别担心。”
阮娇娇本来就不在怕的,别说是侄女,今天就是亲女儿来了也不好使。
再说了,人越没什么,就越要强调什么。
麻花辫在她口中身居高位的市长姨夫心里,是个什么位置,很显而易见了不是么?
时候也不早了,钟欣要回去帮餐车厨房准备晚餐,于是匆匆告别了阮娇娇和季怀安。
季怀安站在一旁,眼里满是担忧和懊恼。
他在气自己不该出去倒水,如果自己在,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阮娇娇拉着他坐在自己的床铺上。
那张被麻花辫坐过的床,她是不会让季怀安再去坐了。
这种感觉,就像你去酒店开了一间房。
你知道房间可能并没有那么干净,也许床单被子洗过,也许上一个客人用完后,只是粗粗整理了一下并没有清洗。
但你看不见这些,就能继续用。
可当你推开房间,发现床上躺了一个陌生人,酒店解决完这个客人,这张床你还愿意继续躺吗?
无论如何,心里还是会不舒服。
阮娇娇就是有这样的疙瘩,不愿意季怀安继续坐在那。
她从包里拿出湿纸巾,仰头仔细替他擦掉头上的汗珠,“别担心,我没有受委屈,她被大家说的抬不起头呢。”
季怀安看着阮娇娇真挚的眼睛,心里还是有些难过,“是我不好,我不该……”
阮娇娇用食指按在季怀安唇瓣上,堵住了他要说的话,“我不喜欢这样的话。做错事的不是你也不是我,为什么要背在自己身上呢?”
她偏过头看了看安静的走廊,飞快收回食指,以唇相替在季怀安薄唇上轻碾了一下。
“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以后不要说这样的话了好不好?”
“好。我不说了。”
此刻的阮娇娇太温柔了,温柔的季怀安仿佛要融化在她的眼眸里,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会乖乖听话。
季怀安接过阮娇娇手里的湿巾,擦了擦自己汗津津的手心,然后转过身看了眼走廊,回头飞快亲了回去。
“娇娇……好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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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季:她对我太好了!我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