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站定。
阮娇娇看着趴在地上的兄妹俩,把手上的半截扇子扔了过去,轻笑道:“赔偿收到了,东西你们拿好。”
她似是有些困恼,叹了一口气,“你跟你们父母真是一模一样,都喜欢占我便宜。不过谁让我那么善良呢。这次的事了了,但下次要是还来,记得带上钱票,免得弄坏我东西不知道该怎么赔了。毕竟……你们的手表我是真的不喜欢。”
阮娇娇说完就不准备管摊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季英材和想要拉他起来的季秀秀,准备进花园。
刚转身,余光却瞥见另一旁站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看见那个身影,阮娇娇眼睛亮了亮,开心道:“你来找我了呀。”
没等阮娇娇走过去,那道身影就迈着大长腿过来,对阮娇娇温柔道:“外面太阳大,进去说吧。”
他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地上的那两个人,站在阮娇娇身侧陪着她进了花园。
所有人都走了进去,花园铁门阖上。
一直想要拽哥哥起来的季秀秀呆呆地看着消失在花园里的身影,然后推了推哥哥的肩膀,不确定道:“哥,刚才那个男人……好像有点像那个野种啊。”
“野种”,“野孩子”,是他们对季怀安的称呼。
对于他们来说,跟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季怀安就是他们家的奴隶、长工。
除了在季老爷子面前收敛点,其它时候都是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反正他也不会告状。
哪怕过去这么多年,时间已经改变了很多,但毕竟一起相处了那么久,季秀秀对季怀安还是有印象的。
但印象有些模糊,她也不能确定,只是觉得有些像。
…
阮娇娇刚才那番作态,在不知情的人眼里看来,委实有些恶毒。
她不知道季怀安看到了多少,不会被她吓到了吧。
但仔细想想,季怀安对那兄妹俩根本没有感情,应该是不会被吓到的吧。
季怀安确实到的很及时,刚好看见阮娇娇拿着扇子抽季秀秀大嘴巴。
他并有觉得阮娇娇恶毒,也不觉得她坏,只觉得阮娇娇今天打扮得也很好看。
她身上穿的是两人第一次见面的那条裙子,但感觉却不同。
那天是娇俏,今天是温婉,不一样的风格,同样的美丽。
至于其他,季怀安只知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扇子都断了,他那小未婚妻的手会不会痛。
两人并排走向洋房期间,季怀安总是低着头观察阮娇娇身侧的手。
如果边上没人,他真想仔细看看,有没有因为刚才受伤。
…
洋房里没有空调,但比外面温度低一些,待着还算清凉。
客厅的杂物全都被清理出去,一些被季文华夫妻俩藏起来的摆件壁画也被许秋绾安排着挂好放好。
家具和地毯被清洗过,给人的感觉,就和第一次来的时候完全不同。
空旷了,但又高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