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勾/人的意味。
阮娇娇之前穿的衣服都比较宽松,无论是衬衫还是真丝连衣裙,都是不显身材的那种。
可如今换上贴/合肌/肤的吊带睡裙,将她完美的曲/线展现的淋漓尽致。
细细的肩带仿佛一捏就能断,长发披在身后,目之所及全是刺目的白和让人心颤的黑。
阮娇娇呼吸间,那片黑色包/裹的雪/白也在起/伏。
季怀安愣了一秒,眼神像是被烫到一般,立刻挪到阮娇娇的脸上,撞进她含笑的眼里。
“你怕什么?怕我啊?”
“没、没有。我怕你睡了。”
季怀安觉得这个夏天实在太过闷热,才洗好澡,手心又开始出汗了。
阮娇娇松开抱胸的手,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
指望憨憨男朋友把持不住,真的指望不上,还得自己来。
她过去牵住季怀安的手,把人往房间里带,边走边说:“我给你买了新的睡衣,跟我这件是一对哦,快换上给我看看。”
说着,她从衣帽间取下一套黑色的丝质男士睡衣,短袖长裤,舒适又优雅。
季怀安接过衣服后,没有动,就这么一直和阮娇娇对视着,见她丝毫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脸上又开始发烫了。
如果他有条裤子,肯定就换了,可他没有……
阮娇娇见季怀安迟迟不动,低头闷声不吭又开始耳红,她看了眼系带往下的方向,了然了。
“换好快出来啊。”
…
“你…是不是,嗯不想我啊?”
季怀安想不明白为什么,才换好的衣服,出来没两分钟,上衣就落在了地毯上。
他的大掌,托住坐在/自己/身上作乱的人的腰后,以防她往后仰摔下去,一边克制自己紊乱的呼吸,“想你,很想你。”
两人耳鬓/厮/磨/间,阮娇娇都把季怀安上/衣/扒/了,可季怀安就是安分的很,一只手贴/在她后腰,愣是不动。
那手心的温度都烫到她了,可就是不动。
还有一只手,就更过分了。
阮娇娇往左倾,想要让肩带滑下去,哎,他又给捞回来了,往右倾,他又继续捞。
收音机一直没被关闭,里面还在放评书,此时正好讲到了唐僧被抓到盘丝洞。
阮娇娇眼睛微眯,腰/身/用力/往下沉/了沉,如愿听见/唇/齿/间溢/出的闷/哼/声后,牵着/腰/后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慢慢带着往/上/挪。
季怀安不是圣/人,做不到心爱的人都这样了还能坐怀不乱。
他睁开死死紧闭的眼睛,眼里满是血丝和深不见底的/欲。
紧绷的神经已经断裂,理智消散一空,他单手托/起阮娇娇,把她放在/床/上,看着阮娇娇迷蒙又执着的眼神,俯身压/了上去。
他/吻/的/急切且/粗/暴,额头的汗/水滴/在阮娇娇发间,疯狂掠/夺着她的呼/吸。
阮娇娇也丝毫不落下风,即便身/体/已经软成了一滩水,也依旧缠/在季怀安身上,热/情/回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