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十多个小时没睡觉了。
硬汉撒娇,哼,她就吃这套。
阮娇娇走到床边,一把把坐在上面的人揽进怀里。
季怀安一个猝不及防被按进怀里,好悬没憋死。
阮娇娇揉了两把他长长不少,依旧扎手的头发,然后把耳朵都憋红的人轻轻一推,“你给我扇风,我陪你睡觉。”
“好~”
阳光透过门窗缝隙打在地砖上,无数尘埃在聚光灯下翩翩起舞。
随后,床沿的被子穿过光束被抛到地上,打散了飞舞的尘埃,让它们翻涌起来。
没等它们恢复平静,一件白衬衫又飘了下来,随后是长裤……
“裙子……唔……裙子不准、不准扔!”
……
约莫一个小时后,该睡觉的某人没有睡觉,赤着上身打开房门去井边拎水了。
可能是太热了,他的一只手掌被汗水浸透,在阳光下闪着水光。
原本略微疲惫的面容也精神起来,除了淡淡的红晕,眉眼间还有满满的/餍/足。
他拎起一桶水小跑回房间,把水倒进脸盆,然后端到床边。
原本地上的衬衫此时出现在了床沿,皱皱巴巴,像是用来擦过什么东西。
接触到阮娇娇气呼呼的目光,季怀安老老实实用湿毛巾给她擦身,换盆水又换块毛巾后,继续给她擦手。
“酸死了。”阮娇娇嘟囔了一句。
听见话的季怀安擦干手,用行李箱里一直携带的护手霜给阮娇娇抹好,轻轻按摩她的手腕和微红的虎口以及手心。
揉着揉着,他没有忍住,在白嫩的手背上悄悄亲了两口,惹来阮娇娇轻轻捶在胸口的一拳头。
这次可不是阮娇娇先动手的,她本意是想让男朋友好好休息,就连亲亲都没给。
可是某人不讲武德,拉着阮娇娇的手往自己腰间探。
遇上这种好事,自制力瞬间归零的阮娇娇当然就“顺势而为”了呀。
不过结束后就难受了,额边的碎发都被汗水打湿,更别提身上,黏黏糊糊很要命。
……
许管家让送东西来的人把东西都放在倒座房的空屋子里,接过单据核对完毕后,她送走了友谊商店的人,从屋子里找出单据上最贵的那盒酒心巧克力,按照汇率给老金算了钱。
这是阮娇娇的意思。
她不在意巧克力的这点钱,但一码归一码,既然是帮忙,就必须给钱。
不过在老金开开心心给完钱后,许管家又把屋里的各种巧克力连带饼干罐头都给了老金一份。
“小姐说这盒巧克力里面有酒,不适合孩子吃。这些都拿回去让孩子甜甜嘴,尝尝鲜,是小姐的一份心意。”
老金还沉浸在喜悦中,转头就被许管家塞了两大个印有“京市友谊商店”名字的纸袋。
“这这这……”老金有些懵。
“不用拒绝,小姐一向对人大方。接下来的日子,还得多多麻烦你。”
阮娇娇因为巧克力的事情,猜测老金是因为家里孩子,以后无论是买房请工人各种事情都要麻烦他,给点恩惠不算什么,所以下车后特意让许管家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