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尽是蔑视。
表情还没撑住两秒,视线不自觉飘忽,面色浮上了担忧。
“把那根烟叼上,表情冷一点,别看我,看柜子!”
阮娇娇化身摄影大师,披着白色法兰绒睡袍穿着吊带睡裙跪坐在地毯上,咔嚓咔嚓拍个不停。
“娇娇,你把拖鞋穿上……”
季怀安话还没说完,阮娇娇赶忙打断,“保持住保持住,眉头再皱深一点!”
真是帅啊!!!
季怀安穿黑色正装时妥妥一个西装暴徒,肩宽窄腰大长腿,光是站在那就给人一种无形的睥睨和压迫感。
换上银灰色西装后,更是多了一分禁欲和矜贵感,他脖子修长,脑袋小,下颚线条流畅,就连喉结的弧度都是漂亮的,不像是乡下干了几年农活的知青,更像是华尔街出来的金融新贵。
阮娇娇放下相机,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快速去梳妆台取了支正红色口红。
对着镜子抹了抹,她勾着相机带子来到床前,跨坐在季怀安身上,将他推倒。
“我要拍点充满艺术气息的照片,你要好好配合我,知道嘛?”
季怀安笑着乖巧点头,双手握住阮娇娇的脚,给她捂暖,即使垫了地毯,她的脚还是有些冰了。
阮娇娇俯身亲/吻他,许久后,解开了衬衫上方的扣子。
季怀安嘴角的红色膏体被阮娇娇用指尖晕开了些许,左手握住领带在手心缠了几圈,右手举相机开拍。
这样的季怀安,浪/荡,轻浮,又像是被蹂/躏/后的贵公子。
阮娇娇兴奋,季怀安又何尝不是。
她眼尾含着/湿/意,饱满的红唇像是糜丽的玫瑰,艳丽无边,俯身下来,领/口大开,目之所及尽是刺目的白。
翻/身,低头。
没有空调的房间里,空气都带着寒意。
但季怀安一点都不冷,热气上/涌,通过血液流向四肢百骸,满脑子只想解/渴。
就连近在耳畔的泣/音和哭/喊都被他抛之脑后。
……
渴……
浑身酸痛……
阮娇娇眯着眼睛艰难靠到床头,随手拿起床头带着温热的水杯喝了两口。
水杯下压着一张字条,阮娇娇看了一眼后,哼笑一声又放了回去。
再次躺下,枕头下方似乎有什么东西硌着自己,抽出一看,是弹力十足的衬衫夹。
昨天玩的太疯,报废了一套西装和睡衣,季怀安腿上的衬衫夹玩着玩着,又玩到了自己手腕上。
阮娇娇伸出手看了看,幸好一点痕迹没留下。
躺了一会后,她开始起床洗澡换衣服。
龚嫂和许管家都坐在东厢房门口,看见阮娇娇打开房门,立刻送上早餐。
阮娇娇吃着早餐,许管家拿着小本在一旁汇报早上的事情。
她跟着老金去买了六套房子,花费的现金黄金还有阮娇娇的证明都是季怀安早上取给她的。
阮娇娇拜托老金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买好房子回来后,老金就一直在前院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