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贱人都比不过?!”
“贱人贱人!你成日把这种粗俗的话挂在嘴边,连个十几岁的女仔都不放过。你要不要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现在什么样子?泼妇都不像你这么能发疯!”
“傅万成!你有没有良心啊!”
“滚出去!”
徐凤仪哭着跑出书房,通红的眼睛瞥见面带嘲意的江舒雅时,直接抬手打翻了她的托盘。
“啊——”
伴着惊叫和瓷器托盘掉落的声音响起,傅万成厉声大喝地一声“徐凤仪”也随之赶到。
但徐凤仪本人头也没回,直接冲出了大宅。
…
玩了一下午的阮娇娇等人,直到街边的路灯亮起,才回到酒店。
“小姐……”
查理管家早就在酒店门口等候,小声在阮娇娇耳边说了什么。
“她来了啊,那就带到套房吧。”
阮娇娇对查理管家的话并不意外,可以说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转头对季怀安还有傅展博一家三口道:“是徐凤仪,她在酒店等我们挺久了,应该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当然是有重要的事情。
徐凤仪跑出大宅后回了娘家,废柴哥哥徐龙至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从早上就开始打电话向妹妹求救了。
徐凤仪下午受了一肚子气,看着那两封律师函还有哥哥一家的哭诉,也没跟儿子们商量一下,直接找去了半岛酒店。
“季菲,你是知道我的。我虽然不是什么善人,但也绝对做不出太恶毒的事情。当年的事情,我做错的地方我认,没做过的事情,我死都不会认!你们要针对的,不应该是我,不应该是徐家,而是躲在背后,指使人调换安仔的真正主谋——江舒雅!”
只要做过坏事,不分大小,那都是恶。
看着徐凤仪言之凿凿,一副同样受害人的姿态,阮娇娇差点没被气笑了。
“那你当年究竟做过什么呢?”季菲似笑非笑。
“我就是让我阿爸买通了护士,让她们别那么上心。如果……”徐凤仪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季怀安,咽了咽口水,“如果安仔哭闹,就别管,最好生一场小毛病嘛……”
她紧跟着立刻解释:“我当时就是一时妒忌,没想明白,不过我真的没想让他有什么意外!毕竟在医院,生病不舒服,很快就能看好的嘛……这些事,你们夫妻当初应该也查到了,不然不会针对我那么多年。你们问过就应该知道,调换孩子的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
刚出生的婴儿,饿了不舒服了都会哭,可一直哭喊没人理,呛住窒息了呢?
那个夭折的孩子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徐凤仪怎么好意思把自己说的那么无辜!
她虽然心里没想过要孩子的命,可做出来的事情却是恶毒至极!
傅展博夫妻确实花重金撬开了一个护士的嘴,知道了当年徐家让她做的事情。
可当时的愤怒,远远比不上现在!
这个指使者,她没有后悔愧疚,她只有委屈。
她怎么好意思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