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利用自己的假期,回沪市办签证和娘家那不怎么来往的亲戚见见面,过几个月就要启程去日落国进修。
回到家,阮娇娇喝甜汤吃水果,休息间由专人美容按摩。
反观苦逼的季怀安,只能一头扎进书房,赶作业去了。
他的作业,可比同系同班的学生更多,毕竟老师器重,又想跳级,担子可不就得一压再压嘛。
沉重的哟~
在安静的书房里写啊写啊写,吃完晚饭后继续写啊写啊写,一直写到晚上七八点才完成。
季怀安洗完澡后就躺在床上发呆。
老师的期待太沉重了,作业里涉及到的,基本都是大四才会学到的东西,有的还很偏。
饶是学霸安仔也不免感叹一句:太难了!
阮娇娇非常同情他,那种要长脑子的感觉,她读书时候经常能体会。
她把季怀安的脑袋搁到自己腿上,慢慢帮他按摩放松。
原本看着天花板发呆的季怀安,视线挪到了阮娇娇脸上,专注地看着看着。
随后又被她的下方吸引过去。
v领的吊带睡衣,在她俯身时,领/口/大开……
有的人脑子是不疼了,但某个地方却开始/涨/痛。
屋外大风呼呼吹过,树影摇曳。
屋内的风似乎更大,呜呜作响,灯光摇曳出了残影。
灯光怎么会摇曳呢?
是人在作祟罢了。
狂风吹了两回才停下,待它停下,季怀安也得收拾起屋内的狼藉。
阮娇娇已经今非昔比。
如果说之前她是连人带骨一起被嚼碎咽下,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进补,她勉强能剩点骨头。
被抱进浴缸里泡澡时,还能用雾蒙蒙的眼睛控诉某人先前的恶劣行为。
“下次,下次我保证一分钟就是一分钟,不生气了好不好?”季怀安蹲在浴缸边轻哄。
“哼。”
阮娇娇没有说话,轻哼着嗔了他一眼。
一分钟?
亿分钟吧!
她的嗔视落入季怀安眼中,仿佛就是撒娇般的抛媚眼。
稍显凌乱的发丝,带着泪痕的睫毛,微肿的红唇,以及泛粉的肌肤和肌肤上盛开的小花,水中若影若现的红色/蓓/蕾。
季怀安的眼神暗了一瞬,声音带着哑意:“宝贝你先泡澡,我冲完澡收拾好就来。”
他急急起身走向淋浴间,却还是被眼尖的阮娇娇注意到了那又开始敬礼的小安仔。
牲口!
阮娇娇轻轻撇过头,用水抹了一把脸,耳朵被蒸腾的热气熏得更红了。
她现在很清楚的明白,一夜七次,放在季怀安身上真的不是没可能。
但是放在她身上……
无法承受那样的打击……
收拾完床上的残局,季怀安弯腰捞起地上的“碎布”。
带着心虚和尴尬,他走进卧室的小衣帽间,重新拿了一条睡裙。
原本挂着满满当当睡裙的衣格,如今肉眼可见的少了很多。
季怀安换上睡裤,从抽屉取了条小布料,带上睡裙,慢悠悠走进洗手间。
感觉…感觉娇娇发现的时候,会生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