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分上下!”
阮娇娇单手撑在乌木长桌上,嗤笑一声,鄙夷地看着傅万成继续道:“至于同吃同住?你真是说笑。季怀安曾经过怎样的生活,他们就该过怎样的生活。破败漏雨的泥胚房,顿顿看不见油花的白菜粗粮才是他们的标准。我山顶那些工人都住在砖瓦房里,三餐有鱼有肉,他们也配同吃同住?想都不要想!”
“我不是在开玩笑,也没有在跟你商量。这最后一个条件,你要答应,就坐下同我的团队谈价钱。要是不答应,哪里过来就回哪里去。我呢,可能被气到了,现在身体有些不舒服,就不招待你了,失陪。”
阮娇娇说完后,带着冬冬管家就准备离开会议室。
她实在不想看傅万成那张让人倒尽胃口的老脸了,越看越恶心。
至于他的答案,根本不重要。
不答应,大厦将塌的万笙她就帮忙推一把,有的是办法让徐凤仪和江舒雅带着子女去种地。
要是答应,他们全家都备受煎熬,互相恨着怨着,惶惶不可终日远比坐牢更让人痛苦。
阮娇娇是遵纪守法的良好公民,不会做杀人放火的事情,况且杀人不过才头点地,她就是要诛心,要让他们互相折磨却又不可能分开!
房门打开,外面站着收工回家的季怀安。
阮娇娇低头看了眼手表,又看他微红的眼眶,就知道他站在门外有一会,想必刚才的对话都听到了。
季怀安扫了眼房间里久久没有回神的傅万成,随后虚虚揽着阮娇娇离开了。
当德隆管家前来传达最后结果时,已是一个多小时后,阮娇娇和季怀安以及傅安安都快吃饱了。
这一个多小时,不仅是傅万成思考挣扎做抉择的时间,他们更是在这期间内已经谈完了最后的价格。
合同没有签下,是因为阮娇娇还没挑船,傅万成也还没搞到徐家那边的股份。
“安安,明日我们一起去码头挑船啊,我在这方面一窍不通,到时候全部靠你了。”
“挑船?明天就去?挑三十艘吗?”傅安安眼睛亮晶晶地看向阮娇娇,有些雀跃。
在阮娇娇和季怀安的点头下,傅安安欢呼一声,高喊着“吃饱了”就往房间冲,激动的为明天做准备。
阮娇娇要做的事情,先前就跟傅展博一家三口通过气了。
傅展博作为傅万成的儿子,并不担忧他的父亲,反而担心阮娇娇这样会不会太吃亏,因为那些船说实在的,对阮娇娇根本没有用处。
关于这一点,阮娇娇和季怀安早就想好了。
季怀安准备在羊城那边建厂,他们以最低的价格买进傅家最好的船,也并不是为了航运贸易,单单只是为了方便两地的家电运货,除了家电,到时候也可以做些布料建材生意。
总之内地开放,正是缺物资的时候,做这些生意就不可能会亏,有了自己的运输船队,会更加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