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口外人潮涌动,无论是人或物,都跟港城大不相同。
不过一河之隔,却像是从暖色世界直接到了冷色系世界。
冬冬管家一手提着行李箱,一手护着阮娇娇出去,警惕地看着四周,生怕有人对阮娇娇不轨。
在管家学院中,除了学习礼仪知识,她和哥哥还练过身手,别看她瘦小,徒手打趴两三个成年男性不成问题。
在她们不远处,停着一辆火红色,非常醒目的出租车。
没错,就是和港城大差不差的出租车,只是少了计价器。
羊城的出租车公司成立的比沪市还要早,是开放后第一家出租车公司,港商去年就开始出资组建,今年完全创办好开工。
创办这个公司的港商阮娇娇认识,并且他的夫人还是美容会所的常客,为数不多拥有会员卡的太太之一。
考虑到这边去羊城路程不近,阮娇娇在出发前就联系了这位夫人,于是有了专车接送。
守在出租车旁的司机是个有些圆润,看起来很憨厚的青年,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出口处,想着老板吩咐要接的,格外漂亮出众的贵客。
司机一开始还不理解“格外漂亮出众”有多格外,怕贵客等待,他很早就从羊城出发,守在这门口两三个小时了。
口岸进进出出好些人,有好几位姑娘在他眼里都是漂亮出众的存在,只是人家没上前,他也不好意思直接去问。
直到阮娇娇出现,司机眼睛都瞪大了。
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目光总是会落到阮娇娇身上,不带恶意,只是单纯的看她,阮娇娇也并没有不舒服于他们投来的目光。
走到司机身边,他二话不说就拉开了车门,冬冬管家和司机确认完后才让阮娇娇上车。
…
招待所内没有电视机,也没有收音机,一到晚上,除了窗外传来不远处人家的吵闹声,还有左右两间屋子的走动声,什么声音都没了。
季怀安借着昏黄的灯光看书,虽说有些伤眼,不过他不会看太久,差不多九点就会准时洗漱上床入睡,这几天,他都是这么过的。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季怀安准备起身拿脸盆牙刷出门洗漱,刚一站起来,就听见房门传来了三下敲门声,一轻二重。
羊城他认识的那些人里都不会这么敲门,他们要么在门口轻声喊,要么拍门,能这样敲门的……
季怀安咽了咽口水,直接一个箭步上去打开了房门。
果然,门外站的就是阮娇娇。
她穿着一席浅绿色的真丝长袖长裙,海藻般的乌黑长发披散两旁,在格外昏暗的走廊里,她本就白皙的皮肤衬得更白了,房间里昏黄的灯光穿过季怀安没有挡住的缝隙洒在她脸上,整个人都像在发光。
“…你”傻啦?
阮娇娇才说出一个字,就被季怀安一把拉进房间里,关上房门压在了门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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