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地下室。”
看楚璃神色有些疲惫,吩咐完这些之后,他便揽着楚璃先一步回到王府了。回到房间里,原本桌子上的那些饭菜已经被下人收拾了。
剑叔一直都未睡,等到两人回来的时候,还在房间门口等着,神色困倦,却一直都在坚持着。
“王爷,王妃她怎么了?”见着南宫烈抱着楚璃的身影从外面进来,侍剑急忙起来问道。
“她只是累了,不用声张。”南宫烈安抚道:“剑叔,你也今早休息吧,以后不用再这么等了。”
剑叔笑笑:“那王爷先休息吧。”
南宫烈点点头,抱着楚璃走到房间里,将她放在床上,这才发现楚璃左肩的地方微微渗透出一些血丝。
目光猛然一顿,当日她身中数箭,左肩上这伤口是最深的,今夜,恐怕又不小心撕扯到伤口了吧。
有些无奈的叹息了一口气,南宫烈转身拿来了她经常配备的小药箱,将药箱放在一边,他抬手轻轻的将她的外衣轻轻的脱下。
却见一小石头从她的衣领口的地方滚下来,本以为那不过是一颗普通的小石头,刚想抬脚题远。
却不想抬脚的动作在他看清楚那颗石头的是偶,一下子停住,那是一颗灼石,是经过了冰与火的煅烧之后,练成的最僵硬的石头。
嘴角勾了勾,看来这石头的来头还不少。俯身将石头捡起来,放在一边,这才给楚璃包扎伤口。
等忙活完一切了之后,时间已经很晚了,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南宫烈脱下外套,躺在楚璃身边,伸手轻轻的将她抱进自己的怀里,然后沉沉的睡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楚璃就是被房间里嬉笑的声音吵醒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却见到是怜逢。
一愣,楚璃这才发现,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见到怜逢了。这几日着实有些忽略他了。刚想起身,却发现自己只着一个贴身的小肚兜。
想到昨夜是南宫烈为自己脱得衣服,她的脸就一阵燥热,纵然成亲了这么久了,她对于两人的亲密,她总归还是有些害羞。
“怜逢,你先出去好不好,姐姐要起床啦。”楚璃笑眯眯的看向怜逢,或许是几天不见,总感觉他长高了一些。
怜逢看了楚璃一眼,乖乖的点了点头,抛着手中的小石头,一颠一颠的跑了出去,见他出去之后。
楚璃才起身,将放在床边的衣服拿过来,一伸手,却觉得自己左肩上有些异样,低头一看,是被包扎的平整的绷带。
嘴角带了一抹笑容,早上醒来,不见他在身边的失落也减轻了不少。
收拾好自己之后,楚璃找怜逢一起进来吃早饭。
“怜逢,吃过早饭了吗?”楚璃问道。
使劲的点了点头:“吃过了,肉包子!”怜逢鼓着嘴,甚是开心的说道,肉包子是他最喜欢的食物。
点点头,楚璃吃起早餐来。
“啪嗒。”一声,怜逢手中抛着的那个小东西就这么掉到了菜里面,怜逢顿时低下头,像是做了错事一般。
见他那仍旧是有些畏惧的心态,楚璃不由得心一软,放下筷子,抬手摸了摸怜逢的脑袋:“没事,不要害怕。”
许是在组织里待的时间长了,那种做错事之后便要狠惩罚的恐惧一直都忘不掉,怜逢一直低着头,神色带着些恐惧。
楚璃见状,耐心安抚了他许久,才见他的脸色好了许多。
“石头,灼石,你脖子上掉下来的,他让我给你。”半响怜逢才抬头说道。一双大眼睛里含满了泪水。
听他这么说,楚璃一愣,不过很快就明白过来,那可灼石是从自己身上落下来的,拿起筷子,将那颗灼石夹起来。
放在眼前细细的打量,若说从脖子上掉下来,那么只有君安攻击自己的那一刹那靠近过自己的脖子。
思及至此,楚璃神色闪过一道光。
灼石是最坚硬的石头。君当作磐石。纵然这句话用在这里不合时宜,不过却也足以表明他的心意了。
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来,楚璃淡笑,也只有他在那么危急的情况下还能想出如此文雅的方式来表明自己的重心了。
将那颗小石头小心的收拾好,命人收拾了午饭,楚璃心情甚好的叫上怜逢:“走吧,姐姐带你去审问一个人。”
怜逢见终于能和她相处一下了,急忙开心的跟上,楚璃原本是走在前面的,猛然见到怜逢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
霎时愣了一下,不过是短短的一阵子没有见到,怜逢的功力竟然大增,自己若是不细心,竟然都察觉不到他的气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