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
这个朝代,二十二绝对算是大龄女子。
吴兆容道,“不曾。所以请您放心,她一个人麻利儿着呢,定能把喜饼准时送到府上。”
老妇人又问,“按说沈姑娘模样标致,又有才能,不愁婚嫁,为何到了这般年纪仍未出阁,可是夫人不给操心?”
吴兆容瞪眼,“什么话?我这个做嫂嫂的可是为她操碎了心,是她自个儿不愿意嫁,怎的怪咱们头上来。”
“好生生地为何不愿嫁?”老妇人更是惊奇。
吴兆容这才意识到老妇人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沉下脸,道,“你只是订喜饼,管那做饼的人嫁不嫁做什么?是她当初发下重誓,说什么终身不嫁,又说就算嫁了人,到了男方家也一不事内务、二不做女红、三不入后厨。你若想订饼,今个儿先交个订金,回头我去和她说去,你若是有别的意图,趁早走人。”
老妇人身旁的丫头再次被激怒了。
“你这妇人真是无礼之人,你知道她是……”丫头忿忿不平。
“熙春!”老妇人再次出声喝住。
“那行,老身问也问了,这就先回去商议,待有个准信儿再来告诉夫人。”老妇人说着,与丫头一同离开。
走出巷子,熙春仍旧板着个脸。
“夫人真能忍!若不是夫人屡次拦着,熙春真就要和那市井妇人打起来。竟从未见过这般无礼又贪财之人,您是没瞧见她方才那眼神,一听说要‘订喜饼’,眼睛都放光!”熙春嘟囔个不停。
刘惠琳的心思却不在那吴兆容的身上。
二十二了仍未出嫁?
立誓终身不嫁?
这个沈月然……
她一定得去瞧瞧!
熙春见刘惠琳若有所思,也识趣地闭上嘴巴,心里却仍在骂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嫂嫂就这般粗俗,那什么沈姑娘能好到哪里去?就算回头真成了卫府的少夫人,也甭想从她这个大丫头口中讨得半分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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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兆容又要回屋,听见马车的声响。
“兆言来了。”她眉开眼笑,小跑迎接。
吴兆言从马车上走下来,向老妇人离去的方向瞧了瞧。
“那妇人是谁?”
他坐在马车上,与老妇人擦身而过。他只觉眼熟,又不敢肯定。
“谁知道?说是来订喜饼,却一直问东问西,不知所云。”
吴兆容是怎么看自家兄弟怎么顺眼,连忙接过吴兆言手中的手信,笑开了花。
“下次来就来,莫要再掂东西,姐姐这里什么都有。”她道。
吴兆言仍旧看向老妇人离去的方向,心不在焉地道,“我也不想带,娘亲非让带的。”
“哦。”吴兆容有些尴尬。
“那老妇人都问了什么?”吴兆言又问。
吴兆容道,“就是问梅字饼和沈家丫头什么的。来,快随姐姐进屋坐坐。”
沈家丫头?
吴兆言心头一动。
姐弟俩一同进屋,吴兆容又是让座,又是沏茶,之前沈月然来了,她只坐着不动,这会儿却恨不得将家中私藏的宝贝全部拿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