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月来小日子时疼的起不了床,因月事不准还有不慎弄在身上的时候,还有她曾叫容芷有意探出陆萧未婚妻有孕,满天下昭告摄政王曾被绿过一回的事儿......
李太微抽了一口气,想起前世还有许多栽赃陷害陆萧的情节,这一桩桩一件件,她当时没有刻意避开容芷......念及此,李太微略有些心虚的收回了手。
陆萧磨着牙,冷笑道:
“怎么?重华郡主这才想起来,有多少回对不住我的时候?”
“你能有那份儿良心?不能啊,你李太微有长过那玩意儿吗?”
李太微目光闪了闪,吸了一口气,梗着脖子道:
“那也敌不过你的小人行径!你堂堂一个摄政王,居然在我眼皮子地下做这种事儿......”
陆萧也不打算与她客气,板着脸道:
“那我也不及护国公主阴狠,往我府上送小倌......你怎么想的?”
李太微横他一眼:
“不是你与皇上说不要女人,那......那小倌也不要,莫不是喜欢太监?你要早说明了,我能送你一屋子!”
陆萧听着她这扎心窝子的话,气的别过脸去,一副不想与她多谈的架势。
李太微望着前头有些声响,心中猜着多半是兄长要走了,顾不上旁的,忙问:
“我今日见着黎文修了,他那里可查到什么眉目?”
陆萧下晌在京兆府也与此人打了照面,想起早上谷雨说的话,便道:
“我命人一直暗中盯着,但这两日没有传回话来,再等一等,有消息了我叫白露告诉你。”
李太微点了点头,理了理衣角又瞬间端起了威仪,刚打算抬脚就被陆萧一把拦了下来,瞪着她一字一顿道:
“李太微,想过河拆桥?”
李太微不解的望着他。
“你二哥还知道念着情谊送我二弟补品,你呢?空着手来的?”
李太微难得的被噎住,直愣愣望向陆萧,道:
“先前我府上不是送过谢礼了么?怎么?陆世子想讹银子?”
陆萧失笑,瞪了她一眼,扬了扬腰间的玉牌,道:
“瞧出来没?”
李太微一脸无语的望着他。
气的陆萧一连吸了好几口气,道:
“我穗子旧了,你这么大眼珠子看不见?”
李太微有些懵,敷衍道:
“就这事儿?成,我改日送块儿新的给你!”
陆萧拉下脸,语气不善:
“这玉牌是我母亲所赠,穗子也是她当年亲手编的......”
李太微盯着他手中玉牌好半晌,讶异道:
“你不会是......叫我......亲手给你编穗子吧?”
她用一种“你也配?”的目光看过来,那白眼儿翻的跟樟脑丸似的,陆萧只差气成河豚。
“不应拉倒!明日我就叫白露回来,黎文修那儿你自个儿找人盯着!”
陆萧一撩袍子就走,惊的李太微一把攥住他袖口,咬牙道:
“老鳏夫!这可是你自己求的!我要是亲手给你编上穗子,你可敢日日带在身上?”
陆萧一梗脖子:
“笑话!这天底下还有老子不敢的?”
李太微咬牙,重重点了点头:
“老鳏夫,这话可是你说的!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