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楚怎么都没明白,只一天的时间,宁佑北是哪里学来的花样?
不过,屈楚不能否认的是:虽然有些羞耻,但她很愉悦!
虽然两人没有正式结合到一起,但宁佑北给她的却不少。
宁佑北的手一遍又一遍地抚慰她,手指拨弄出不同的曲调,见她仍然没有满足,宁佑北低下他高贵的头颅……
屈楚心里是触动的。
如果不是真的爱她、体谅她,堂堂的楚王何至如此!
……
虽然事后宁佑北少不了折腾屈楚,但屈楚同样心甘情愿满足宁佑北。
只可惜,两人还没有将身体互相纠缠到一起,因此屈楚并没有看到宁佑北后腰上那泛红的图腾……
……
第二天醒来,屈楚神清气爽。
宁佑北的头搁在屈楚肩上,屈楚轻轻将宁佑北的头抬起一点,绝美的容颜跳入跟里。
睡着的宁佑北很无害,神情像婴儿般纯洁美好。
屈楚看了好一会儿,轻轻在宁佑北脸颊印了一吻,然后轻手轻脚起床。
这一天,军营的士兵们发现将军宽和了许多,不再像前几天一样折腾他们。
……
吃完午饭,士兵来报:说有一个夷族妇人要见屈楚,有重要的情况要向她汇报。
屈楚将如树袋熊般吊在自已身上的宁佑北往边上推了推,“带她进来。”
屈楚松了口气。
她没想到宁佑北这样粘人,以前在虞都也没见他这样,怎么来了南蜀后变了?
她都有些吃不消了。
因为有外人,宁佑北消停了会,安静地在屈楚旁边的椅子上坐了。
进来的妇人屈楚有些印象,是那个做酱菜人家出嫁的女儿。
“你父母兄嫂的身体恢复了吗?”
没想到屈楚还记得自已,妇人双手交叉合在胸前低头弯腰行了个礼。
“劳将军挂念,父母兄嫂侄儿侄女的身体已全部恢复。他们让我感谢将军,说如果不是将军,他们早就没有命在了。”
屈楚来南蜀已有些日子,知道妇人行的这个礼是夷族人对尊敬的人的礼节。
“你们都是大虞国的百姓,我只是做了一个大虞国官员应该做的事情,不用特意感谢我。”
妇人抬头,“我这次来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向……”正说话间妇人突然见到旁边坐着的宁佑北,怔住。
见这个妇人停住,屈楚误会她是因为有外人所以才止住,特意解释了一句:“他是我夫婿,你有什么事情直说,不妨事。”
妇人尴尬地笑了一笑。
她刚才是被宁佑北的姿容惊艳到了,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妇人又偷偷摸摸往宁佑北的方向瞟了两眼,这辈子怕是再也见不到像他这样精致好看的人,像天上的神人!
偷看了两眼后,妇人不敢僭越,将视线看向屈楚。
“将军,之前你不是贴了公告找严庆南的下落吗?我家当家的说:他不久前在蜀山看到过有大量士兵活动,因此严庆南会不会是去了那里?”
“你家当家的是做什么的?”
妇人道:“他是行商的,长期来往于南蜀、庆城、义城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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