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屈楚让嫣红接了。
清虚道长又叮嘱了两句:
“服用丹药的前几天,何将军可能会现呕出黑水、或者尿出黑尿、或许流出黑汗的情况,这些都是正常的、不用担心。”
因听到南夷国神司的惨叫声,屈楚相信清虚道长的确是有本事的人。她对清虚道长的态度客气了许多。
“道长,今天多谢你,报酬是多少?”
清虚道长道:
“今天能将邪祟杀死不全是贫道的功劳,还因为楚王殿下在。因此贫道不敢居全功,你一共付两千两银子就好。”
清虚道长说的是实话,但这话听在屈楚等人耳中却只以为他是恭维。
不过就算清虚道长想借机攀上宁佑北也无妨,只要他不仗着宁佑北去做坏事,多结交几个这样有本事的人更好。
屈楚让曲冰玉去取钱,又吩咐嫣红去备茶。
“道长,我还有些话想问你,不知方便与否?”
“屈将军有什么想问的尽管开口。”
屈楚将清虚道长带去小厅,宁佑北跟在屈楚身边。
坐定后,屈楚开口:“最后的时候我听到了惨叫声,那个惨叫声是怎么一回事?”
清虚道长道:“那声惨叫声就是那个邪祟消灭前发出来的,何将军就是被它缠住了。”
“那有哪些情况会被缠住?”
“这个就不好说”,清虚道长道:“有时是死的人与被缠着的人有仇、有的只是单纯缠着某个人。”
“那谁都有可能被缠上吗?”
清虚道长笑道:“哪有那么容易?如果真是这样,那岂不是人人自危?”
宁佑北虽然不明白屈楚为什么要问这些,但他知道屈楚从来都是有的放矢,既然问了必定就有缘由。
而且他听着也来了几分兴趣,于是,宁佑北开口问道:“怎么说?”
见宁佑北主动问询,清虚道长回答得更仔细。
“邪祟分厉害的和不厉害的,人也分气运强和气运弱的。只有当邪祟强过某人的气运时,他才能缠上某人。
尽管如此,邪祟也不是见人就缠,要不就是被缠的人与他有仇,他缠上他是为了复仇。要不就是他能从被缠的人身上得到他需要的能量。
而这个能量又是很微妙的一个说法,就是能使邪祟力量变强的东西,但这种人可不多。”
说到这里,清虚道长又补了一句:
“楚王殿下和屈将军都是有大气运之人,邪祟根本就不敢靠近你们,更不用说缠上。”
清虚道长说的是实话,但宁佑北和屈楚都只当他是奉承。
这个时候,嫣红奉了茶上来。
等清虚道长喝了两口茶后,屈楚继续发问:
“今天这个邪祟是被何将军杀死的,但何将军以前在战场上杀了不少人,怎么从来没见他被缠上过?”
清虚道长道:
“这也是我比较疑惑的地方。
像何将军这种上阵杀敌的人,是邪祟避之不及的对象。今天这个邪祟也不算很厉害,按理说他是缠不上何将军的。”
上阵杀敌之人杀气旺盛,邪祟也是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