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宁庆珩“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宁庆珩很少哭,就算哭也是假哭两声,但现在哭得是真伤心。
“你不知道,你走后这丫头哭了好些回,每天晚上必须两个哥哥和嫣红一起陪着她她才肯睡。”
听着苏应雪絮絮叨叨,任屈楚心再硬也柔软下来。
她伸出手指轻轻擦着宁庆珩的眼泪,柔声哄道:“别哭了,今晚娘亲带你睡。”
不哄还好点,这一哄之下宁庆珩哭得更伤心,还打起了哭嗝。
屈楚又好笑又有些心酸,只能不停地哄她。
等到宁庆珩哭声停下,将头靠在屈楚肩上,屈楚才有空看两个男孩子。
“我不在的日子你们有没有好好练功?”
语气虽不至于严厉,但绝对没有和宁庆珩说话时的柔和。
宁庆裕低下了头。
他是有好好练功,但重九弟弟经常偷懒,他不能告重九弟弟的状,但又不能欺骗娘亲。
见宁庆裕这样,苏应雪看着好笑,“刚回来就这么严厉做什么,庆裕是好孩子,我没见过比他更自觉的孩子。”
苏重九扬起笑脸,“屈屈姨姨,我也很听话。”
不等屈楚说什么,苏应雪先笑骂道:“你还有脸说,就你最捣蛋。”
不过重九和宁庆裕不同,宁庆裕天生神力,以后肯定要带兵打仗,因此学武学谋略不仅是必须、还必须学到最好。但重九以后专攻毒术,武功高低关系不大,能自保就行。
因此苏重九练武偷懒苏应雪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等宁庆珩睡着,屈楚才有空问苏应雪,“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苏应雪道:
“冰玉昨天特意过来了一趟,说朝堂上有官员参奏你,说你母亲是狼国公主、父亲没死还当了狼国的附马。
看冰玉话里的意思,参奏的官员似乎有证据。”
原来是这事!
见屈楚并不惊讶,苏应雪道:“你知道你父母的事情?”
“不是”。
屈楚看着苏应雪:
“我之前是什么都不知道,只以为他们都死了。
是佑北这次去狼国的黑山城,发现狼国娜朵长公主的附马长得与我有七、八分像,便调查了一下,如今我们都还只怀疑他是我父亲,都还没证实,没想到大虞国倒有人知道了。”
苏应雪道:“这背后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屈楚想了想:
“确切来说应该是阳谋。
既然能把事情闹到大虞国的朝堂之上,我估计他们很有可能就是我的父母,狼国利用他们的身份做文章只是让我不能带兵打仗罢。
不过这一招挺狠的,我还真是不方便带兵打仗了。”
“你就不担心皇上处罚你?”
屈楚想了想:“暂时不会有别的处罚,以后就不一定。”
苏应雪没想明白,但她不是追根究底的性子,只是说道:“当年你父母不是都死了吗?怎么还在?”
“我也不知道,中间只怕有许多曲折,听佑北说,他们这些年并未涉足狼国的政事,一直在偏远的地方居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