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方家之人都已经出发了,那位还是一点消息没有,也不知在忙什么?
若是忘了,或者不想来了,我到哪里哭去?”
方才开口的长老有些迟疑,“应当不会吧,那人虽神秘莫测,行踪不定,但与我泽山派渊源不浅,应当不会失约。”
“唉,但愿吧。”
陆行止跟随方老一行人走下飞机,便听到方泽廉一阵抱怨。
“要是在之前,我们方家哪里需要来此处?不都是他们几大门派跋山涉水的来我方家吗?这穷乡僻壤的,也不知道能不能住的舒服。”
方老龙头拐杖一杵,冷哼一声,“抱怨什么?要不是你连续两次输掉比赛,我们能来此地吗?”
方泽廉顿时缩了缩脖子,小声嘟囔,“这怪的着我吗?那个小妖怪谁打得过啊,也不知泽山派哪里招的徒弟,小小年纪灵力竟如此深不可测。”
说罢,又凑到陆行止耳边嘀咕,“陆哥你可千万不要掉以轻心,我觉得那个小妖怪不一定比你弱。”
陆行止不习惯和别人靠这么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点,却突然间再次察觉到了那人的气息。
“陆哥怎么了?”方泽廉见陆行止突然转身,也跟着停了脚步向后看去,什么都没看到。
方泽廉突然想到什么,神情顿时紧绷起来,“是那个人吗?”
陆行止摇摇头,那股感觉再次消失了,“不知道。我们走吧。”
机场外,是泽山派负责接机的长老。
两方互相寒暄之后,便上了车前往泽山派。
只是那泽山派的长老目光总是若隐若现的落在始终未发一言,刚上车便闭目养神的陆行止身上。
良久后,终于没有忍住,“这位是......”
“这位是我们方家新收的弟子。”
长老了然的点点头,“看来今年是这位代表你们方家出战了?”
方老没有回答,但还是笑着默认了。
但那长老的目光仍旧时不时的落在陆行止的脸上,看的方泽廉很是不满,这老头之前见的时候,没发现他还有怪癖啊!
陆行止睁开眼,正对上那长老看过来的目光。
偷看别人还被人逮住,那长老面子上也觉得挂不住,不自然的转头看向别处。
“前辈可是有事?”
“那个...没,倒是没什么事,只是觉得这位小友与我泽山派一幅古画上所画之人,长得极为相似。
抱歉,只是确实很像,一时有些惊叹,唐突这位小友了。”
方泽廉忍不住嗤笑一声,找借口也不找个好借口,他陆哥这长相难不成还是大众脸吗?
陆行止倒是不在意,“无妨。”
等众人到了泽山派时已经傍晚,条件倒是比方泽廉想象的要好很多。
泽山派处于深山之中,一栋栋独立的木质房屋错落分布,看起来精巧古朴,不落俗气,旁边溪水蜿蜒而下,倒显得野趣十足。
陆行止今日没有胃口,回绝了众人一起吃饭的邀请,见距离八点还有一个多小时,他便一人随意在山中闲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