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灵力,殿下刚刚是在修炼吗?”
“不然呢?”晏洲面含笑意,灼灼的看向他。
倒让凌越想起了三年前,这人也曾像这般看着他,像是狼崽子一般,想要拼死护着什么东西。
凌越手腕微转,一股灵力竟然冲着床榻之上的晏洲袭去。
晏洲双手交叠,灵力充斥于掌间,堪堪对上那股灵力。
两股灵力相对,晏洲被余波震得向后退了三寸有余。
“凌大人何意!竟然擅自对陛下亲封的亲王动手!可还将陛下放在眼里!”
吉心也反应了过来,忙冲上来挡在自家殿下身前。
真的是刚刚感受到的那股灵力,凌越有些惊讶的收回手。
“殿下恕罪,臣只是履职之行。既然殿下这里并无他人,我便不打扰殿下休息了。”
说罢,目光再次扫过殿内四周,最终落在晏洲身上停顿片刻,才转身离开。
“这凌大人好生无理!”吉心看着那人离去背影,愤愤不平!
“噗!”晏洲一口鲜血再次喷出!
“殿下!奴才这就去叫太医!这就去叫......”
“闭嘴!”晏洲缓了缓神,喝住吉心的动作。
“我昏睡了几日?”
“回殿下,算上今日,刚好一个月了。”
“二月初一?”
吉心懵懵的点头,“是的殿下。”
“你退下吧!”
“那太医?”吉心有些不放心。
“让他们一个时辰后再来。”
“是。”吉心不放心的看了晏洲好几次,但还是听从命令退了出去。
随着吉心退下,屋内陷入寂静。
半晌后,陆行止才从刚刚听到的消息中回神,“什么意思?他说的什么意思?什么一个月?”
晏洲仰起头看向床边不远处那个他以为之后只能在梦中相见的人,细白的脖颈仿佛能被人轻易折断,青筋暴起,眼眶红的厉害!
声音嘶哑又带着鼻音,仿佛破风筒一般。
“这不是先生的意思吗?不是先生不想要洲洲了吗?不是先生要离我而去吗?!”
“那为什么还要回来!”
“为什么!”
一声声的质问让陆行止的头一阵阵发晕,怎么他说的话每个字都认得,连在一起就听不懂了呢!
但听得晏洲的声音,只怕是因为太干涩伤到了。
陆行止忙倒了杯水,来到床榻跟前,将水杯递给目光正跟着自己转的晏洲。
“先喝点水我们再说好不好?”
晏洲没接,却伸手握住他的手腕,重的像是要嵌进他的肉里一般。
“先生不喜欢我杀人我不杀便是,你打我骂我都好,别用这样的方式惩罚我好不好!求你了,别用这样的方式,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
晏洲情绪激动,眼眶中滑落的泪水不断滴在陆行止另一只手的手背上,烫的吓人。
陆行止放下手中的杯子,将眼前情绪有些失控的晏洲拢入怀中,像以前一样轻轻抚着他的后背。
“阿洲别怕,虽然我还没有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我没有要离开你,阿洲别怕啊,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