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一瞬间周围万物消失,这世间只留下他与怀中之人。
他真的疯了,甚至想要攫取更多。
可偏偏,这吻一触即离,太过短暂。
“嘿嘿...亲到了...”
陆行止被傻笑声唤回了神志,神色复杂的看向怀中之人,却看他竟然又凑了过来,陆行止连忙后仰,终于躲了过去。
怀中之人没能再次偷袭成功,咂摸了一下嘴睡了过去。
陆行止呆愣在原地,被西戎皇宫的风吹了半晌,才将怀中之人送回房间。
他想要将人放在床榻上,却被他箍着脖颈,怎么也不肯松手,许是催情药未解,晏洲在昏迷中仍旧睡得极不安稳,哼哼唧唧很是难受。
“阿洲乖,放开好不好?”陆行止轻声哄着,但怀中之人却怎么都不肯放手。
陆行止就这么趴着伏在他的上方,在极近的距离,用侵略的目光从眉眼细致的描绘到下巴尖。
他的阿洲,长大了。
陆行止看了半晌,终于在即将失控时,点了他几处穴位,才让怀中之人松了手,又拿出金针为他解毒。
催情药不同于一般的毒药,即便金针刺穴也只能缓解,不能马上清除。
所以陆行止一整晚,就这么坐在椅子上,隔一段时间便为他调整一次金针刺穴的方向和位置。
绝对不是因为他思绪混乱,完全无法入睡。
好在经过一整晚,他终于理清了思绪。
晏洲对他,大概率只是青春期懵懂的好感罢了,等他娶了妻子,自然便知道这是不对的。
可能到时候,他还要后悔如今生出的这点微妙感情。
晏洲既然不想挑明,他便也当做不知道吧。
陆行止躺在现代的床上,回忆了半晌,双手无奈的覆上眼睛。
他可以说晏洲只是懵懂,不一定是爱意,可他呢?他的感情要如何解释?
昨晚他既没有中催情药,又没有饮酒,而他竟然神志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对晏洲生了欲望。
这才是他无法接受的。
他为人师长这么多年,竟然对阿洲,生出了那份心思......
他可...真tm龌龊!
陆行止手掌紧握,指尖陷入掌心带来疼痛,才让他的心略微好受了几分。
“叮咚,叮咚。”
门铃声响起。
陆行止缓了缓神,又力道极大的揉了揉有些发僵的脸,才勉强撑起精神换了家居服。
打开了房门,来的又是方泽廉。
“陆哥!”
方泽廉充满活力的声音先身体一步挤进门里。
陆行止勉强笑了笑,放他进来。
方泽廉熟门熟路的来到餐厅,给他摆放着精致的早餐。
陆行止则有些无力的倚靠在沙发上,摁住有些不正常跳动的太阳穴。
这一个半月,四十多天,是晏洲的三年半,是晏洲的十三岁到十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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