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神医您可算是到了...”
月建一大早就被王爷安排在门口等着,那般着急的样子,只恨不能天色刚亮人就能来。
幸好,他等了没多久,这位陆神医便到了,于是忙出来迎接。
却在看见陆行止身边之人时微顿了脚步,惊讶的慌忙行礼。
“参见景王殿下。”
“起吧,今日本王一块前来看看。”晏洲道,说罢,也不等他回答,便径直从他身边越过,向王府内走去。
月建一边起身跟上,一边给一旁的小厮使眼色,让他快去报告给王爷。
行至半路,建芳王便迎了上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儒雅的中年男人和白不化。
他笑着拉住晏洲的手,“没想到景王殿下竟然大驾光临,老夫未曾远迎,恕罪恕罪啊。”
晏洲也热情笑着,“王爷哪里的话,我这做晚辈的哪里有让您迎我的道理,自然是我来拜见才对。”
随后又看向建芳王身后跟着的男人月影沉,是建芳王与王妃的独子,如今在翰林院任职,清贵的很,“也见过世伯。”
月影沉忙拱手行礼,“见过景王殿下,微臣不敢当。”
几人寒暄过后,一行人便一同来到了建芳王妃所在庭院。
陆行止以病人沉疴未愈,不方便太多人进去为由,让其他人在外等待,只他与建芳王、白不化进了寝殿,除此之外寝殿之内仅留了一个侍女服侍。
今日来时建芳王妃并未昏睡,微微靠在床边,神色有些不济。
陆行止拱手行礼,“参见王妃。”
建芳王妃见状,嘴角艰难的扯出一抹笑意,气若游丝:“这位便是陆神医吧,王爷说的没错,果然是丰神俊朗,一表人才。”
陆行止礼貌一笑,不知是王妃自己说的,还是建芳王爷在自己走后真的这般夸过自己。
建芳王微微瞪了自家夫人一眼,但还是抵不过心疼,坐在床边让她靠着自己。
白不沉站在一旁有些沉不住气,他原本听王爷说陆行止是景王举荐而来,便不想再多说什么,但此刻见他已然进了寝殿还两手空空,终于忍不住。
“陆大夫是打算用何种方式为王妃诊治?用药?针灸?艾灸?还是其他?也好让下人早做准备。”
建芳王爷未说话,但威严的气势中也难掩希冀。
只建芳王妃温柔的笑着,仿佛此刻讨论的不是她的生死一般。
陆行止没有多言,自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随后看向身旁的侍女。
“麻烦这位姑娘倒小半杯温水过来,”
“是。”侍女应了。
白不化猜测,难道是药丸?
药丸虽然服用方便,但制成药丸后折损药性,一般只有保养功效的药物才会制成药丸服用,而这般紧急要命的病症,可从来不用药丸的。
这是常识啊,这位陆大夫难道不懂吗?
却没想到,陆行止掏出瓷瓶后还没完,竟然又自锦囊中取出一个比掏耳勺大不了多少的银制小匙出来,随后用它自瓷瓶中掏了掏,舀出一匙白色粉末,倒入盛了温水的杯子之中。
就这么一小匙,多了一点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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