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虽然不站队,但也不必得罪于他,以后景王办事时,让我们的人能提供方便的就提供个方便。”
“父亲的意思是?”月影沉指了指上面。
“不一定,能不能坐到那个位置除了他自己的本事外,还要看那位的意思。”
此刻皇极殿内。
晏鸿羽正倚在窗边的软榻上看书,听完暗卫的话摆摆手让人退下,便又神色淡然的继续看书。
建芳王府?有点意思。
不过他更好奇这位陆神医...是哪里冒出来的人物?
这小子还挺能折腾,再这么折腾下去,这皇位还真就是他的了,不过还不够,还有事情没做完呢。
高公公暗自抬眼,却仍旧看不出眼前这位的态度。
他与陛下相处二十余年,时而觉得他很懂陛下,时而又觉得一无所知。
垂眸间,敛去万千心思。
而京城另外一处府邸。
晏骆同样挥退暗卫,有些头疼,这建芳王府他曾经拉拢多次,但都无功而返,晏洲如今所为,斩断了他所有可能。
青云目光微动,将有些忧愁的二殿下揽进怀中,伸手抚上他的太阳穴。
“殿下,其实您还有办法的。”
晏骆身子一僵,他知道青云话中之意,建芳王一辈子只有一个儿子,他唯一的儿子又只有一个女儿,而这位建芳王唯一的孙女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却唯独对他颇有好感。
若是能娶了她,建芳王不是他的人,也只能是他的人了。
只是,这个法子他之前从未想过去用。
他凉凉开口,“青云,你希望我这么做吗?”
青云的手微顿,“青云不希望 ,但...为了殿下的宏图大业,青云的想法不重要。”
晏骆头更疼了,“此次五部尚书落马,新的五部尚书年后上任,我正在着人调查他们的背景与弱点,若是我能将他们拉拢至我的麾下,就不必用此法。”
但若是不能呢?
两人都默契的没有继续往下说,只短暂的维持此刻的温馨,哪怕是虚假的也好。
马车轻轻摇晃,徐徐穿过已经染上夜色的街道。
晏洲端正的盘腿而坐,颇为正经的样子,如果手腕没搭在身旁之人的腿上戳个不停的话。
陆行止刚上马车便开始接着车内唯一的一根蜡烛读起手札,正看到兴起,阿洲却不停的捣乱,顿时捏住他的手指丢了回去。
晏洲撇了撇嘴,硬邦邦的,他才不想戳呢。
“先生。”
“嗯?”目光仍旧落在手札上。
“先生之前说过,在先生那边,挣了钱都是要给媳妇儿上交的,对吧?”
“嗯嗯是。”他下意识回答。
“那...交出来吧。”
“嗯?”陆行止终于意识到了一点不对,从知识的海洋中短暂的抬起了头,脑子还有点发懵。
“交什么?”
“交银票啊!”阿洲眨了眨桃花眸,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