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陛下的意思,替他开口。
“你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跟的景王殿下,似乎未曾见过。”
“回陛下,奴才画堂,是本月月中到的景王府。”
晏骆心道,月中?难道晏洲还真病了?否则万没有让一个新来的小内侍行“欺君”之事的道理。
至于为何有此怀疑,他也说不清楚,或许是因为刚刚谈到一半的话题...
而且他余光扫过父皇的神色,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过不重要,如果晏洲当真是病了也就罢了,如果不是,那欺君之罪不知他这位三弟受不受的起。
“父皇,三弟病了,儿臣甚为担忧,不如让儿臣带着太医过去瞧瞧,莫要误了后日的及冠之礼才好。”
画堂道:“回陛下,景王殿下只是脾胃不和的老毛病,府内有医术颇高的府医,已经为殿下诊治过了,休养一两日便好,殿下特意交代了,不必劳烦二殿下与太医。”
“你说的府医便是那位暂居景王府的陆行止陆公子吗?”晏骆开口,随后看向晏鸿羽,“父皇,那位陆公子儿臣见过,灵力高深,世间恐怕难有敌手,一个人怎么可能在精通灵力的同时又精通医术呢。”
见画堂想要说什么,晏骆继续道,“儿臣确实听闻这位陆公子医治好了建芳王妃的绝症,但也不足以说明这位陆公子的医术高超,说不定用了什么偏方也是有可能的。”
“父皇,还是容儿臣带太医去看看才放心。”
画堂抬头欲言又止,似乎是碍于身份不便多说,但神情犹豫看起来实在不想让晏骆前去。
晏鸿羽眸光闪了闪,“朕允了。”
“是!儿臣告退。”
晏骆嘴角浅笑,快步而出,画堂告退后,快步跟上,眸中无人看到处却分明又藏着笑意。
景王府内。
天色微浓时,陆行止才信步从府内的一个小房子中出来。
他最近又要雕刻给阿洲的生辰礼物,又要制备药膏,很是忙碌,他已然好几日未曾怎么的见阿洲了。
不过今晚...他捏了捏手心的瓷瓶,竟然也如同毛头小子一般难以按捺心中的激动。
等他回到与阿洲的院落,发现阿洲屋内的烛光竟然亮着,少年身着白衣正坐在圆桌旁静静饮茶,一举一动优雅至极,而吉心则侍立在侧。
陆行止笑着走了过去,“阿洲,怎么还没去皇宫?”
少年扭头,浅笑嫣嫣,“先生...”
而陆行止突然间脸色一变,脚步微动之下,几乎眨眼间便出现在那少年身前,下一瞬修长的手掌已经握住眼前之人的脖颈,微微用力。
“你不是阿洲!你是谁?你把晏洲怎么了?!”
随着手掌用力,少年的脚跟已然微微离地,面色也涨得通红。
吉心被突然出现的一幕吓得一愣,往日这位陆大人可以说是温文尔雅,脾气更是好的过分,没想到今日竟然说出手便出手,毫无犹豫。
等他反应过来时,被陆行止捏住脖颈的少年已经几乎窒息,“陆大人快快放手,这人是殿下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