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是牙齿?」南絮惊讶的往前走两步。
看清确认后,依旧是直抿唇,「天呐,这还带着血丝儿呢,得多疼啊。」
「又不是你疼了,照我说,敲得好。」苏珺宁挑眉,「看那卢启泽日后顶着豁牙还怎么出去风流。」
她这么一说,南絮想起那个叫人恶心的伪君子,面上也是显出几分恼恨来。
「对,就该把他满口牙都敲碎了,叫他跟老太太似的只能喝粥!」
「方才还怕呢,这会儿倒是厉害起来了,改日啊,我送你去刑部当差去。」苏珺宁立即就打趣。
南絮当然知道她说的是刑讯逼供的活儿,一时又羞恼的跺脚。
闹了两句,苏珺宁就叫人进来把她方才画的画拿去晾干了裱起来,顺便把这两颗牙给扔了去。
她可不打算留着,解气是解气,但也怪膈应的。
其实苏珺宁一直在等着沈千帷的表现呢,毕竟外头传的沸沸扬扬,他不可能不知道。
昨儿一直没动静,没想到今儿就送来了两颗牙,想来是追上卢家姑侄出汴京城的马车,动手敲的。
牙都打掉了两颗,想必卢启泽肯定人也伤的不轻。
但苏珺宁不知道的是,昨儿晚上其实沈千帷也动手了,只是下手的方式不便说给她听,所以就没告知。
沈千帷让郑寒走了趟青楼,要来些风月场所常用的助兴的药粉,一整包混进茶水里,全给卢启泽灌下去了。
然后把人绑住了,又堵住了嘴,让他在高家的客房里憋了一整夜,到次日药效过去的时候,人已经废了,日后想要再行男女事,有心也无力。
出了这样的事情,卢启泽自己绝望至极,但这样有关男子颜面的事情,自然是不敢告诉任何人的,所以也只能强撑着,表现的若无其事,想着等回颍州了,请大夫诊治。
他自然恨极了对他下手的人,可那人一身夜行衣还蒙着面,根本不知道是谁!
不过卢启泽自然是把这恨意记在了苏珺宁身上,除了苏珺宁,他想不到还有谁会派人这样来整他。
而今天沈千帷之所以又追上去打掉他两颗门牙,就是想着得让苏珺宁知道他是替她出气了的,而昨儿晚上的事儿又不好说,所以便用了这个方式。
不过,要是苏珺宁知道沈千帷下手这么狠,直接断了卢启泽的后,怕是要直呼妙哉。
不管怎么样,反正现在烦人的卢家人是已经被赶走了,苏珺宁总算是落得清静。
只不过这清静的日子没过两天,苏府里就迎来了新的动荡。
下朝后,苏毅被建宁帝单独留了下来,叫去了房。
本来以为只是有朝政上的事情要商议呢,没想到竟是关于苏知意的婚事。
「苏爱卿啊,有件事朕得告诉你,瑞国公夫人前两日入宫了一趟,求见了皇后,说先要退了和你们家的婚事。」
此话一出,苏毅的眼底微微亮了亮,瞬间又恢复如常,并做出惊愕姿态。
「这是为何,此婚乃皇上您亲自所赐,岂能说退就退啊!」
「你且先别急,这件事容朕与你说清楚。」
建宁帝摆手,止住了苏毅的激动,才又沉声道。
「许家的老二,打入秋后身体就一直不好,暗里瞧了许多郎总也不见起色,家里人去白玉寺祈福烧香的,也都不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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