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替冬儿干掉两个黑衣人。
本是落下风的冬儿当即解压,精神大振,手中铁棒舞得水泼不进。
颈部一凉,一道弯刀光芒从后削向颈部,花静琬不敢大意,急翻身侧躲马腹。
惊险躲过一刀,顺势驱马奔向高诚,高城此刻的情况与冬儿之前差不多,她一剑刺去,柔腕转动,再一削,两个黑衣人惨叫一声先后落马。
分别各剩下三个黑衣人,冬儿与高诚不会再被逼得那么的手慌脚乱。
回身正待迎战步步紧逼的史宴,一声刺耳啸响,遥远的官道一点寒芒瞬间飞近,弯月刀从右削来,挥箭必中刀,挡刀必中箭,大惊失色,紧急时刻,又一声刺耳啸响划过长空,从来时官道侧边遥遥击来。
挥剑挡住史宴的弯月刀,便见一粒小石子从眼庞惊险穿过击向那点寒星。
有此惊天地泣鬼神的劲道,她自知她不及,更不可能是南宫冥击出,可况两旁未有飞袭声,侍卫可见是吃屎去了。
咣!一声清脆响,偷袭的箭被小石子击得倒飞出去,史宴一刀划过,收刀望着,惊讶地道:“被逼离京,竟然还有帮手帮你?”
难道出手的人是高远?高远!你可千万别露面,不然,制造你离京的计划便破,心中这样想,露齿一笑,“你要知道,这是京城,我是蝶舞!”
对啊!却是疏忽大意了,女子的蝶舞,想来她征南时的老部下阴差阳错赶了来,史宴眼底划过一道未考虑周全的惊意。
几声啸响,点点寒星又从遥远的官道射来,史宴配合着挥动弯月刀又开始进攻。
伏身于马,躲开弯月刀,更是躲开偷袭的几支箭。
‘嗖嗖’声不断,一连串的箭从她原位上穿过,后方打斗的人一惊,慌忙躲开,那相距不过五寸的箭便射向远方。
鬼门中人善射,更善射连环箭,史宴的手下还有鬼门的人,看来,鬼门中人未被灭尽。
只不知这史宴是何来头,为何当年鬼无踪被逼得坠崖时她不出现?
雾茫茫中,一道黑影从来时的官道侧飙射而来。
他墨发未束,自然散披,被风吹得朝后扬起。
眨眼间,他如尊杀神到,大掌随意挥动,空气中便出现一道一道的骇人波纹,轰轰轰!几声响,朝几个黑衣人挥去几掌,带着风,一跃而起,举掌击向史宴。
强大的罡气扑面,青丝乱舞,衫裙飘飘,史宴大惊,试问,当今天下谁人有这样惊世骇俗的内力,大惊之下却心神不乱,腾马而起,一个敏捷的倒翻,接着灵敏的如蛇一般窜向官道旁的稻田。
这身体柔软之程度如条锦布,万万不及!花静琬错愕地瞪着双眸,本能地喊道,“休走!”
话没落音,黑大衫飘飘,男子带着风掠过她向箭射来的官道飙去。
白壁的脸梦幻般的反射着淡淡的莹光,这男子,他是谁?
顾不得男子,持剑一跃下马,向史宴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