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静琬漂亮的眼睛一眯,杀气浓郁,“是的!如果不是这十余年来我有要事缠事,也不会容你祸害桑城十余年。”
史宴淡淡地道:“若不是我痴迷武学,痴迷药理,隐居深山练功炼药,我唯一的哥哥也不会被你等逼入绝境!”
怪不得当年不见史宴,原来他是痴迷武学,痴迷药理,隐居深山练功炼药,却是炼的毒药,思及此,就听史宴道:“你能告诉我当初的御月是谁吗?他又去了何处?”
要报仇,自得寻全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史宴找死!花静琬陡然收住脚步,双手内敛收紧。
“看来,这话好像刺痛了你的心!”史宴脸上焕发出一种兴奋的光芒,心底有个声音在告诉他,当年的御月就算不是女子的亲人也与女子有着某种亲密的关系,从征南开始,直到征南结束,他们沙场为伴,生死相依,他们……应该是爱人。
只是蝶舞现身了,那御月为何不见,听说,征南结束,御月就消失世人眼中。
“他是你的爱人?”
“是不是与你没有关系!”心中的怒火已经烧得很旺,高轩已不在,他是她心底的痛,这伤痕不容这个不男不女的人来揭。
一跃而起,举掌向史宴飞去。
半米,一声刺耳的燃烧绸缎的微响,一道紫色的蓝光一闪而逝,接着,裙裾间腾起一股浓烟。
心中一颤,收住飞去的势头落下地,低眸望去,发现裙裾已经是不程度焦黑,却不见火苗子残余。
吸入一口烟,蓦然想起史宴擅长用毒,急忙伸手捂住鼻子,怒瞪着史宴,“你竟敢在这洞内布了毒阵?”
这话是故意说的,是提醒高远不要如自己一样冒然接近史宴。
史宴纹丝不动,眼中满是兴灾乐祸,“我只是没来得及说。”
“卑鄙无耻!”
“趁我受了重伤带着侍卫前来围攻,你不也卑鄙无耻吗?”
与卑鄙无耻的人谈论卑鄙无耻有何意义?揉身再上,举掌朝史宴飞去。
纤细的手掌即将触及史宴心口,史宴双手拍地弹跳而起,却是姿势不改向飞去。
他仿似练功正是紧要关头,不能动一下。
落到史宴原坐着的地方,相距较近,冷笑一声,玉掌挽动。
“等等!”
她凝住不动。
史宴道:“看看你的手!”
眸光瞟去,大惊失色,火把下,手掌已是呈淡淡的青灰色。
手如此,脸呢?可也变成了青灰色?
大惊之下伸手摸向脸庞,触及的是如冰一样的寒,双眼中现出一片茫然。
史宴满面遗憾,“你中了我的紫鸠毒粉,这紫鸠毒粉燃烧过后的烟无色无味,七步必亡……”
“嫂子!”躲在拐角处的高远胸口一滞,心脏都要停止了,再也按捺不住,捂住口鼻飞袭来到花静琬身边,一只手伸手扶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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