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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了一大段,高琅皱着眉道:“皇奶奶!这篇孙儿还不是很能理解得透,太傅却病了,这一病都有十多日了。”
洛氏凝眉,转身望向洛容玉,“启良病了吗?”
洛容玉急上来,福福,道:“太傅大人是病了有一段日子,却不是没有来关心琅儿的功课,着了姬安每日来监督琅儿复习以往教授的课文。说是,死记硬背固不可少,但熟烂于心才能吃透。”
“启良没说错!”洛氏展颜一笑,又向前走去,稍后道:“你呆会儿备些礼带本宫前去看看启良。”
洛氏暗中大喜,早想去看望姬启良,再求求姬启良为高琅在高明面前说说好话,立高琅为太子却苦于出宫无名,再则,不得高明心,她不敢越雷池一步。
。。。。
听得花静琬带着两个似王府护卫的人回铺子,又听得高姿、高云裳、小乔儿公然前去铺子候言一阵的深思。
稍后,带着候奴匆匆的出了府。
儿子中有出息的候天与花静琬有征南时的情谊,是指望不上了,唯今,想平安无事还得指望老岳丈姬启良。
太傅府
鹤发童颜的姬启良端坐座榻,细细地品着茶水。
正厅里飘忽着一股淡淡的茶香。
他所品的茶水是候言刚送来的,是今年的新茶——碧螺。
人到老年,就好这口。
两口茶水落喉,他犹如吃到山珍海味般满意地把茶盏轻轻压在几上,宏亮有力的男音,“言儿!你今日有事?”
有事也不能明说,候言笑道:“没事,没什么事,小婿听得岳父大人身休不适特来探望。”
姬启良惆怅叹一声气,望着中央的红地毯的花纹眸光黯淡,道:“老夫身体无恙,只是心里略有不痛快。”
观气色,早知如此,候言不动声色地道:“不知谁人气着了岳父大人?”
姬启良望向候言,白眉拢起,“言儿!圣上就一个独苗,你说圣上为何迟迟不立高琅为太子?”
原来是为这事,候言心中大喜。
姬启良继续道:有些许垂头丧气,“这事,老夫已经在圣上面前提过两次了,头次大约在一年前,这一次,却是十多日前,圣上还是笑而不答。”
“圣上一向有主见,一定有自己的想法!”候言诡秘地向门望望,从椅上起来,疾步凑近姬启良,压低声道:“岳父大人有所不知,征南时,圣上对蝶舞姑娘是百倍宠爱,百倍的信赖。登基以后,也不立后,小婿认为,定与蝶舞姑娘有关。”
“蝶舞!”女婿为何突然提到叫蝶舞的女子?她是征南时的蝶舞,她的下人来仪刚与她救了长公主,来仪还刚娶了女婿的九女儿候婵……姬启良沉吟一会,双眸散发出浓郁的喜悦,拈须笑道:“老夫时常听说屈良说她可是个奇女子,天儿也时常称赞于她。只可惜征南结束,她与同样是功绩赫赫的御月一同失踪。淡泊名利,不求富贵,她更是为一个不可多得的奇女子,圣上若是对她情有独钟,那是百姓之福,天朝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