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娇娇去医院后,刘主任直接把院长威胁他的事情说了,“你本身已经做过一次供者了,再做对你来说是很危险的,我个人不建议。”
任娇娇有些意外,“我的男朋友现在正在托人给他找供者,我这次来做配型也是有私心的,”
她抿了下唇,“我怀疑我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刘主任怔了一下,随后释然,“好,那我这边马上安排。”
怪不得任国强对他们姐弟俩一直不好。
不过,
他看向任娇娇,“任阳要不要一起做一下配型?”
任娇娇点点头,“好。”
当天晚上,任娇娇给任阳打了个电话,略去了上山后黄袍道长和她说的那些话,只说给任国强做配型。
赵莎莎强烈不同意,接过电话说,“姐,我不同意,任阳之前是白血病患者,现在虽然已经恢复了身体,但是他的身体是不可以作为供者的,姐你也是,你之前作为供者给任阳置换了骨髓干细胞,我虽然不是学医的,但是再做供者,肯定是对身体有伤害的,这事不是姐你自己的事,你要和姐夫说,姐夫绝不会同意。”
任娇娇没办法了,和她说,“有原因的莎莎,这事我只能和你一个人说,待会儿你方便了给我打个电话。”
过了半个小时,赵莎莎看到任阳投入工作中后,回到卧室关紧了门给任娇娇拨了过去,“姐。”
任娇娇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以及黄袍道长说的话和她说了。
说通了赵莎莎,配型很顺利。
果然像黄袍道长所说,任娇娇和任阳都不是任国强的亲生子女。
任娇娇自己不是任国强的孩子她有心理准备了,但是任阳也不是,她很意外。
她不信她妈妈能做什么出格的事。
高跃进给项井这边打电话说找到供者的时候,项井让他赶紧办理相关手续把人送过来。
这边刘主任答应任娇娇给任国强做完手术以后再去重天医疗。
任娇娇在任国强准备手术期间,和项井送小楼回了老爷岭的道观。
这一次黄袍道长没有隐瞒,“你母亲确实是病死的,不过,有人做了手脚,加快了她病的进程,浅显点说就是,有人给你母亲下了药。”
任娇娇虽然大约猜到了一些,可听到这里还是抑制不住的愤怒了。
她紧绷着脸,“是男是女?”
“女的,和你妈岁数差不多大的女的,只能说这些了。”
黄袍道长说完转身就走了。
任娇娇站在道观里,许久都没有出声,脸色阴沉沉的。
项井沉默着攥住她的手,“娇娇。”
“我没事。”
当年的事现在就算有证据也找不出来了,不过她心中已经有了眉目。
她和项井说,“先推迟手术时间,我要见任国强。”
项井给医院打了电话,安排了任娇娇进一趟无菌舱。
两个人准备下山的时候,小楼追了出来,塞进任娇娇手里两道黄色的符纸。
“这是什么?”
“这道呢是我哥哥给你的护身符,这道呢是我师叔祖给你的,他说他算出来你亲身父亲的位置,叫米,米什么来着,法国的!”
“米兰?”
“对!就是这两个字!他说你和他的缘分还在,让你这俩月带着符纸去一趟,到了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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