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为什么迟到了?”他拉开门故意虎着脸,声音里很是不悦,实则也是担心小宝吵闹,缠着她了,毕竟那可是他的亲儿子,还真的舍不得让他哭呢,想到还没有见到儿子一面,虽近在呲尺,却不能相见,心中很不是味道。
“对不起,瀚宇,我睡过头了。”她声音很底,好像犯了错误。
原来是这样!
阮瀚宇松了口气,想起孩子晚上不停地哭闹,这些年她真的很辛苦,心中一时软得化不开来,伸手就把她拉了进来,关上了门。
她的身子才刚落入他的怀抱,就感觉有股电流从全身流过,心中一荡,全身都酥麻了,那种无时无刻想要她的感觉竟是那么的明显,激情只在见到她的瞬间就高昂了起来。
他钢铁般的大手缠绕着她的腰,把她圈紧在怀里,手掌心的温度烙得她身上的肌肤发烫。
“瀚宇,要我来有什么事吗?”她挣扎着,试图离开他的怀抱。
他的胸膛太热了,炙烤得她浑身都在冒汗,本来一路上跑过来时就已经浑身是汗了,这一落入到他超高温的怀抱,那汗水就直直地彪了出来,似乎连身上的衣服都要汗湿了。
阮瀚宇感到怀中小女人温润的身子有点潮湿,把手伸进她的后背,手上都是湿滑的感觉,皱起了眉来。
“如果睡着了,给我挂个电话再慢慢走来就行了,何必那么着急忙火的跑来,瞧这满身的汗。”他轻言细语的责怪着,看着她满身的汗,很心疼。
再怎么说,现在她的这个表现,还是挺满意的,起码他的话还是听进去了,而且还很紧张地照做了。
电话?木清竹愣了下,他的电话?早已经忘了吧。
记得以前跟他在一起时,也是很少主动打电话给他的,这些年,已经打定主意不再见他了,电话那也是纯粹忘记了!
可她没有明说,只是沉默着没有分辩。
阮瀚宇揽着她的腰朝着淋浴间走去,伸手拿来一条毛巾,拉开她后背的衣服,把毛巾探进去轻轻替她擦着汗液,直到用手摸不到汗渍了,才把毛巾拿了出来。
尔后,又要伸手到她胸前来擦汗。
木清竹不愿意了,自已抢过他手里的毛巾,伸手进去把前面的汗也给擦干了。
阮瀚宇笑笑,也不强求。
他的手心抚在她细腻光洁的后背上,流连着,最后停留在后背的那个伤疤上不动了。
木清竹感到那个手心的温度越来越高,甚至滚烫,烫得她背上的肌肤都快化掉了。
已经想好了,也打定了主意。
如果他要她,她就给,前提是不能带走小宝,为了小宝,她已经不惜‘色诱’了!
只要他能放手,她宁愿用一切去换来对小宝的守护,哪怕是这条命。
阮瀚宇当然没有弄懂她的心思,手抚着后背的那道伤疤,眼里的柔情渐渐绽放。
这道伤疤,是为了救他留下的,那么清晰地提醒他,这个女人曾经为了救他差点丢掉了自已的命,现在为他生下了孩子,这些年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可以想像到那种不属于常人的艰辛。
这些都让他心的很痛!很疼!
他欠她的,阮家欠她的!
除了用自已的爱来弥补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做,这些年来,每每夜深人静时,只要想起她来,想到这些往事,就会睡不着觉。
轻轻的摩挲着那道伤疤,想到她曾经是那么的爱他,从景成瑞那里知道了,她从没有爱过景成瑞,为了他,她设计了那款汽车!他是她心爱的男人呵!
所有这些都让他全身热血沸腾得停不下来,身上的躁热越聚越多,心里也是越来越疼。
曾经爱他,现在也不允许她不爱他了!
“清竹,求你,跟我回去吧。”他把头深埋进了她的发丝里,脸噌着她的脖颈,呼吸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与奶香,沉醉得不能自己,“清竹,我爱你,相信我,这辈子我一定能给你无上的荣宠,让你和小宝幸福一辈子的。”
他情不自禁的低声呢喃,磁性的声音,好像从天边飘来的魔音,温软而动听。
一瞬间,木清竹的大脑就不那么清醒了,晕乎乎的,全身都开始轻飘飘的,好像踩在云端上。
他紧紧拥着她,如此卑微地乞求着她。
只要她不是铁石心肠,相信都会答应的。
有眼泪从木清竹的眼角不断地流出,那么的酸涩。
只是,她佯装听不到,没有任何反应,紧闭着眼。
阮瀚宇情难自恃,滚烫的唇带着火,从她的脖颈处一路缠绵而来,然后贴在了她的红唇上,轻柔的吻着,软软的红唇让他的舌尖酥麻,全身更是像着了火。
有多久没有接触到这个女人的身子了。
这个让他曾经疯狂痴迷的身子,不仅是那抹醉人的清香,还有在梦里无数次梦到的身子,现在这一刻都那么真实的属于他,心底压抑的渴望熊熊燃烧了,如同喷涌出来的岩浆再也收拾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