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林的脸色凛冽,冰冷。
杨林与血家犹如水与火,难以相融,这一切,自打血战骑进入到长安城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
“你与我有杀子之痛,我与你有灭家之恨,你只考虑到血飞扬死在我的手上,你痛,可是你可知道,那长安城的百姓,人人断臂,不断臂,便被杀,那种伤痛,那种无助,有多强?并且造成这一切的原因,只是因为血飞扬喜欢一个叫慕容倾城的女人,为了女人,他大杀四方,冲冠为红颜,你说,他该不该杀?”
“长安几夜熊火,无数家族在顷刻之间从世界上消失,死的人无数,而那些就算没有死的人,也是断臂之人,被赐予血奴之姓,他们就算活着,也是苟延而活,何其悲哀?而我只是杀了一人,你就如此怒,照你所想,长安城的人,是不是要将你千刀万剐都不能平其心中之恨,那你说,血飞扬,该不该死?”
“还是你觉得,你血家之人是人,而那些无辜的百姓、势弱的家族,就算不得人?你们血家就高贵,一人可以抵过万人?那些平民命就贱,该死?命如蝼蚁。”
“你为了达到你那为君的野心,不顾他人的死活,在你眼中,他们的性命如草芥,难道你觉得你不该死?”
一道道冰冷的话语传出,使得血天嗜的眼眸微微凝住,心里一阵暗叹,“好厉害的口舌。”
“长安城?”
血天嗜的心中暗自思忖,如今的长安城,已是血奴城,这一切,都是出自于血飞扬之手,他原本以为长安城,再无可战之人,再也没有人敢对抗血家,可是如今眼前的这个少年,他今日再一次将长安城的事提起。
“你是谁?”
血天嗜看着杨林,心中升起一丝疑惑,如今的长安城中的人,没有断臂,还活着的恐怕屈指可数,不足为惧,但是有两个人一直深深的烙印在血天嗜的心中,一个是当日那个带着面具,败血飞扬的少年,还有一人,就是慕容雄城主之女,慕容倾城。
慕容倾城自此之后,如在人间蒸发一样,而那个戴着面具的少年,也从来没有出现过。
难道说,杨林就是当日那个戴着面具的少年?
“我的名字,叫复仇。”
“轰。”
宛如一道晴天霹雳在血天嗜的心头炸响,他猛然间知道,为何杨林定然要杀血飞扬了,杨林就是那个复仇。
看来今日,他们终会有一战,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杨林杀血飞扬,血天嗜让杨林偿命,血家屠长安,杨林为长安之人讨回公道。
“看来今日,我们无可避免的要战。”
血天嗜冷漠的说道,话音落下,手中搭起一支箭矢,向着杨林****而来,箭矢撕碎空间的声音在耳畔响彻,在这一箭之后,不少军士也纷纷拉起手中的弓,无尽的箭矢如蝗虫般自天空射来。
“杀!”
狂战骑的军士怒吼一声,一万铁骑踏来,手中的锋刃在空间之中闪烁,那些箭矢全部被挡在半空之中,不过,也有不少惨叫之声传来,那些修为不高的军士,直接被血战骑手中的利箭抹杀。
血天嗜,要杀他们将军杨林,狂战骑的信仰,狂战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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