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明白了,现在还不到反的时候……”
魏延咂摸一阵后,嘟囔道:“这点事,您直说不就完了吗?扯这么多,我都还以为您真要给刘表家卖命了……”
陈逢:“……”
“我与你无话可说!”
无语半晌后,陈逢恼羞成怒地指了指外面道:“你给我出去!”
“喏!”
魏延答应一声,一脸喜滋滋地离开了。
显然,他还在为试探出了陈逢的想法而开心。
与此同时。
盯着魏延背影离开的陈逢,见到后者走远了之后,终于忍不住地在心里嘀咕起来:“我培养了他这么长时间,他怎么还是如此,如此的……呆傻?!”
他就想不明白了。
这魏延,难道真就长不出来脑子吗?
什么反不反,他们是要站在正义的一方,一同随着刘备抗曹好吧?
这能叫反吗?
这分明是心怀赤诚,不愿从贼!
几百年后,最起码也是一个汉室忠臣的名头……
偏偏魏延一番话出来,直接就让这一切变了味道。
思索间,他暗骂道:“一点脑子都没有,当真是白白培养了。”
……
随着魏延将整件事情都脑补完了之后,他很快就带着麾下于朝阳运作了起来。
而他一动之下,不过三四天时光,散落在朝阳各地的百姓,便都得知了陈逢即将要走,且愿意带着他们一起走的消息。
该说不说,卷神确实就是卷神。
陈逢也因此大为感慨,连连心道,自己以后要是有机会统领一方,无论如何也都得找几个这般模样的人。
干活太快了,而且不止是快,活干的还很是完美。
这样的手下,谁不喜欢啊?
别人陈逢不知道,但作为‘异性’,他对此还是很喜欢的。
这大概也就是传说中的‘同性’相斥,‘异性’相吸了……
嗯,这里的性,是性格的性。
不过,大概是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的道理。
随着魏延将好消息传来,陈逢都还没高兴几天,很快就有一个坏消息传来了。
刘巴要走了。
这对于陈逢而言,绝对是坏消息当中的坏消息,一时之间,他甚至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挽留吧,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就只是朋友。
不挽留吧,以后很多的工作,大概率他都要亲自上阵了。
这就很是难受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便对辞别的刘巴道:“此一别,你我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度再见了,这般离别之苦,我……”
刘巴自然听出了陈逢的画外音,不由翻了个白眼,随即便将几大卷的竹简拍在了桌子上。
“这是?”
“此乃我为子吉所制定的迁徙方略,照此办理,若无错漏的话,此次迁徙不仅可以少费钱粮,真要做的好了,便是赚些钱粮回来,也绝对不是难事。”
“子初兄实乃天人也!”
陈逢一听,大喜过望,将竹简拿起来的同时,便忍不住感慨道,“有这份方略在,我大概就要忙起来了,恐怕连相送,也都……”
“找打!”刘巴愤怒了。
“哈哈哈,玩笑,玩笑。”
陈逢赶忙笑着将手中的竹简放下,同时肃容道:“别的尚且不说,子初可一定要时时刻刻记得你我之间的赌约啊。否则的话,你我之间恐怕真就再难相见了……”
“……”
刘巴下意识地想开口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了。
最后,他索性摆摆手,径直转身走了。